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行抱住,分开她的臀肉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
我用身子抵死将她的屁股压住,让她无法动弹,她试着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帮你解决吧。”
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yín 液纵流的屁眼,还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现大姐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肉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不舒服,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难过的,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洗礼,但仍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终于皇天不负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进到她的gāng 门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一圈圈包覆围束的gāng 肉,感觉较前面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度,当可知道较插入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yín 叫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她的神智因过多过强的刺激及,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准备要发泄了。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让我的大深深的插在gāng 门里,我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备发射的jīng_yè ,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紧闭双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抽离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时候,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
在她点头后我与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强暴欺侮,自己撞见大姐被他强行用大插入屁眼口中详细述说清楚,自己居于保护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听到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姐妹情意深重,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前二姐外出回来后身上带着伤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闲来没事,心血一来突然想找姨妈家的二妹玩,当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来马上就要离开,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强行奸污二姐,只是二姐脾气刚硬,抵死不从,反而一口咬伤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将二姐给打伤了,二姐虽受伤,但倖得保存名节逃了回来,只是二姐认为这是件羞辱的事情,不愿对任何人提起,若非因为我和大姐这个事件发生,二姐她还不愿说出来。
说到这里,二姐对我保护大姐的行为颇为嘉许,但又有些尤怨说道:“你心里从来只有大姐。”
我抗议的说:“我对大二姐向来一视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气。”
二姐脱口说道:“走着瞧吧”或许她又想起我那插入大姐屁眼的情景,二姐突然红着脸说:“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这事件到此,终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当场逮住我在狠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对我还是像昔日一般和蔼可亲,可每晚睡觉时总离我远远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辗转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无可奈何。
二姐其实也是个大美人,只是她比较刚直,不像大姐般温柔体贴,尤期这学期结速后,她好像又再长高了些,高挑身子更显得婀娜多姿,自那晚与我恳谈后,二姐跟我也亲密许多,每次见面我总会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颇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觉,灯光也照例熄灭,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身边,我高兴的一把抱着她说:“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做声,只静静将头儿靠入我怀里,我一面诉说对她的思念,一面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温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旷了一阵了,我捧起她的脸颊,嘴吧凑了过去,舌头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于练习,我觉得她似乎又回复以往那般笨拙,经我多方挑逗后,两人的舌头和身子才又紧紧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开始重游造访那人间仙境,大姐大声喘息,似乎不习惯我的轻薄,当我握住她的双峰时,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头,我舌尖一痛离开了她的小嘴,顺势就由她颈子一路向下亲吻,当我攀上高峰后,将她那小含入嘴里一阵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脑的,我再下滑探访那潺潺流水,当我靠近她双腿内侧,她突然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执意设法靠近那块小山丘,拨开她那两扇小门,将舌尖轻轻舔弄那阴蒂,只见它慢慢勃起,我兴奋的将它含住吸吻,一股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羶羶咸咸的。
这时我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要她安慰久未谋面的大,起初她一昧闪躲想将小手缩回,我心里怪着怎么这般生分经我再次强迫后,当她接触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时,又好奇的反覆将它握紧放松,并时而上下套弄。
我终于忍不住一面亲吻她,一面将我那大刺向她的,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课,想来她已经习惯也能适应我的大,所以我一经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惊叫一声:“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惊险些落马,急急说道:“二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大姐。”
二姐率性的说道:“都怪你们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大姐她那诱人的声,叫人听了受不了”
我讶异说:“二姐你不是都睡着了吗”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说道:“我是装睡的。”
我骂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惩罚你。”
我开始轻轻的抽送,二姐刚破了身子,频频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动下,二姐就连珠般不断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声,说实在二姐个性比较容易激动,所以较快达到,她来时情绪更是不加收敛的,也不管是否会将大姐吵醒,当她获得数度后,舒服躺入我怀里腻声说道:“狗儿你老实告诉我,大姐和我,谁较能得你欢心。”
我说:“这事儿可没法子比较,两人我都喜欢”
二姐虽不满意,也无可奈何,说声道:“小滑头”当时她刚满十五岁。她后来再细声问我,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伙进到娇小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见那晚她所撞见的一幕对她内心已造成巨大的冲击。
本来在学校是有教导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识,教科书中那gāng 门是用来排便的;此外我们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无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发现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对男女之间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但做梦也不想不到竟然也可以那gāng 门的,对我那忒粗的插进大姐娇小的屁眼一节充满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诉她在姨夫家中的发现,二姐骂道:“狗子,你真坏净学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我那棒子经她一说一撩拨,立刻又像吹足了气般弹了起来,我邪气的问她,“二姐你可要试它一试”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内心则说:“再说再说”
心里更盘算怎么才能将大二姐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同时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时进她们的屁眼里。我挨大姐休息喘过气来,让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搂着她那日益成熟的细白屁股,不断用大猛力的入她的中,口里并开始粗野的骂道:“我死你我死你这小母狗我死你这骚”并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红了脸,二姐则颇感新鲜不一会,大姐又再次达,细声的哭了
我见机不可失,抱紧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脏的你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这时一旁双手捏弄着大姐的,一面说:“大姐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可我见犹怜呐。”
大姐遭受双重刺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我提起抵着她的屁眼,顶着一发力就刺入一段,大姐这时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着扭动身子,我那双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内外不断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奋力一贯到底,并开始加速驰骋,大姐初时还不住喊疼,但随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适中感到一股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