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温柔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插入,
狭窄的一张一缩的,吸得我好爽。
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碧如老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
象个发了情的野兽一样。用力的歃着碧如老师的。
“啊轻点,小明呀啊”碧如老师不禁呻吟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插得碧如老师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身体
就象波浪一样随着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洁白的肉球,一荡一荡的,煞是诱
人
“啊啊,小明呀啊用力,啊”
碧如老师的头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晕红的俏脸,让我
无比的兴奋。
这就是平日里那位高贵而美丽的碧如老师现在她就在我的身下,这是多么
令人兴奋的事呀我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
老师的下身已是泛滥了,阴毛都贴到了一块。
我插到兴起,干脆把碧如老师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更加地
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插真插得老师不止
终于,来了,碧如老师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插到我的肉里去了,
她象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她的也一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我只感到一
股酥痒从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jīng_yè 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
喷进碧如老师的深处。
“啊”
我叫了起来,紧拥着碧如老师的身体,让jīng_yè 尽量地射入她的zǐ_gōng 中
精射完了,我也随身瘫倒在碧如老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碧如老师身上,已经软了,
但仍旧塞在她的里面。
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碧如老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从阴
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碧如老师说。
我从身边抓起几张棉纸,擦去那半张的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jīng_yè 。
她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嗔道:“说过让你轻点的,你这么大劲,
真坏”
我看着她那娇羞怯怯的样子,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碧如老师的双唇,
和她在床上爱抚起来
那一夜过得真快,我不记得我做过了多少次,只知道做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我在碧如老师的身上尽情地发泄着我的激情,她则不停地抚慰我,吸去我年
轻的燥动。
五
美好的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一下了就过了几个月,迎来了中国历史上不平
凡的1972年,这一年,我16岁了。
72年的时候,那个林副统帅倒台了,当年批评过林副统帅的碧如老师的爱
人得到了平反,又回到北京军区工作了,碧如老师也得到了平反,可以回北京和
家人团聚了。
她要走的前一天,她突然提出要来看我的爸爸,我想她可能是想要带我一起
北京吧,因为她常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有前途的。
于是我很高兴地把她带到家里来。
爸爸对碧如老师的到访感到很高兴,他的脚不行,已经躺在床上两年多了,
他常听我谈起碧如老师的事,所以也很想见一见她。
当他见到碧如老师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眼中放射出的那种光芒,一种我
从来没见过的光芒,毕竟,他在小山村中呆了一辈子,从来没见象碧如老师这样
又成熟又美丽的女人。
我甚至突然有点可怜他了,毕竟,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妈妈就死了。
说几句家常之后,碧如老师表达了要带我到北京深造的意思,我心喜若狂,
我想爸爸一定不会反对的。
爸爸想了一会,突然对我说:“小明,你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老
师好好谈一谈”。
我应了一声,只好退了出来,并随手把房门带上了,不知道爸爸要跟老师说
些什么,难道连我也不能知道吗走出了房门的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又忍
不住折了回来,爸爸那间房的木门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裂口,我透过裂口,刚好可
以看见里边的情形,还以听到里边的声音。
爸爸看了看门口,估计我走开了,这才打开了话匣了。
“方老师,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小明不是我亲生孩子。”此言一出,不单
是我,连碧如老师也吃了一惊。
“这是真的吗小明他知道吗”碧如老师忙问道。
“唉,小明他不知道,我一直没敢告诉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呀,可
是,这不说又不行,你看我这身子,万一哪天唉,我可不想老守着这个秘密
呀,方老师,你是有文化的,这小村子里,我也就信得过你,既然你有心要带小
明到北京去,那是他的福气,我不会反对的,我会照顾我自己的,所以我决定告
诉你,如果有天我不行了,我想让你再告诉小明吧,我真的不想直接跟他说。”
“小明爸,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还是先说一说,我们再来想想办法吧。”碧
如老师说。
我看到爸爸咳了几下,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
来,我知道,有一个有关于我的秘密就要从爸爸的口中说出来了。
“方老师,我牛国民不是南方本地人,我以前的老家在陕北,老区啊,你一
定知道的。”
碧如老师点了点头,爸爸又接着说,“那一年应该是56年,那时候我还在
陕北的农村里,是个光棍,有一天一场特大的沙尘暴过后,我进山放羊,看到一
个女解放军战士受了伤,怀里还抱了个婴儿,于是我就救了她。”
爸爸正说到这的时候,我发觉碧如老师好象开始激动起来,她突然一下打断
了爸爸的话,颤声说道:“你说的那个女解放军战士是不是中等个头,嘴角有颗
痣的,叫余红”
“对呀,你方老师,你怎么知道”
“老牛,你说下去。”
碧如老师这时候的表情很激动,好象要哭起来的样子。
我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似乎有了某种预感。
“那时候我救了她,把她带回了家,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把她给救活了,她
可能是被大风从别的地方巻到我们那个村的,脑子撞伤了,所以她有点不清醒,
当时问她是哪个部队的,她说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叫余红。
我就只好收留了她,也收留了那个小婴儿,就是现在的小明,后来我和那个
女解放军战士结了婚,但是婚后才几个月她的脑病发作,就过世了。“
我不是爸爸儿子这怎么可能,我他养了我十几年,居然没有告
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按捺住自己的心情,继续往下听。
“那当时那个婴儿是不是脖子上有块绿色的玉”这下是碧如老师问了。
“是啊,方老师,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就是这块。”爸爸说着,从
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小东西,交给了碧如老师。
碧如老师接过那个东西,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方方老师,你你
怎么了”
“我呜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老牛,我告诉你,我真
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其实,小明他他是我的孩子”
那一瞬间的爸爸还有屋外的我都呆住了,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
能,这不可能
“方方老师,你别哭,你说,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碧如老师擦了擦眼泪,定了定神。说道:“那一年国家正在搞西北的军事基
地,三线工程,我和我们家的也就是小明的亲生父亲,他那时候是兵团的师
长,一起到奉命到陕北去,那时候我刚生了小明,有一天,我们在野外扎营的时
候,碰上了沙尘暴,当时我把小明交给我身过的一个女警卫员抱着,帮着战士们
保护设备,我们当时不知道风暴的厉害,还以为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一阵大的
龙巻风过来,我身边的好几个战士都被吹走了,也包括那个女战士和小明。没想
到,吹到你们村里去了后来我们派人四处寻找,因为条件恶劣,都没办法找
到,国家的任务又急,所以只能忍痛走了,再后来因为进驻到了原子弹基地,不
能和外边联络了,也就不好再找了。前几年我们返京之后也到陕北找过,没想到
你们到南方来了。”
“唉,老天爷真是捉弄人呀”
爸爸说道,“余红死了之后,陕北的基地就建好了,我们附近的村民也都秘
密地迁到各地去了,所以也没留下任何的消息。”
“原来如此,老天爷真是捉弄人呀,还好,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你们,
真是”
碧如老师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一个人坐在外边,脑子里一片茫然,
不知再想什么,只是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方老师,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把小明叫进来告诉他吧,让他也高兴一下,
原来他竟然是个将军的儿子,怪不得他生来就那么聪明。”
“好的,我都忘了”
碧如老师说着,就站起了身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见碧如老师一下又
站住了,她好象想到了什么,“这我还是晚点找个时间再告诉他好了,我
我怕他一下接受不了我”
碧如老师说着就坐在了椅子上,一时间似乎犯难了,我也一下想到了什么,
从刚才的失神中醒来,一股热血冲了上来,天啊,她,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不可
能,这这不可能我们已经
“那方老师,小明就交给你了,你就带他上北京吧,这十几年来,
我唉,只要以后他有出息的时候,你记得叫他来看看我就行了,我牛国民这一
辈子,收养了一位将军的儿子,我也就满足了。”
碧如老师走到了爸爸的跟前,说道:“老牛,真的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小明
的照顾,大恩不言谢,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你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声替你办,不然我回北京后让我们家老王办也行,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