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感到我的睾丸一阵发紧,知道我已经要达到了,我轻声呼喊
着:“妈妈,我要来了”。
妈妈也是急促的喘息着,这时妈妈的臀好象是疯了一样,在我下面跳舞着,
疯狂的节奏让我难以想象是她那么美丽的臀所能做出来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腰
间一麻,巨炮开始发射了,在妈妈的里射出了我的炽热的液体,烧烫着妈妈
的女体的内部。
妈妈从她的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一下子变得僵
硬起来,接着是激烈的颤抖,身体象一张弓,把我们一起从沙发上抬了起来,我
们紧紧地拥在了一起,好一会儿,妈妈崩紧她的虹一样弯曲的身体颤抖着,女阴
内壁的肌肉抓紧我的,在我的上尽情的痉挛着,妈妈就这样和我一同达
到了。
她死死地咬着我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我却痛得差点叫了起来。
好一会儿,我们才从这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我和妈妈相互替对方拭去身
上的汗水,然后很快各自收拾好回房去了。
那一夜的疯狂之后,我对妈妈的爱恋不知不觉又深了一层,但是我们不能象
在小山村里时那样尽情地享受情爱的快乐,毕竟这是在家里,家里还有爸爸,还
有姐姐们,而且,妈妈又是那样的爱着爸爸,或许她对我更多的是一种怜爱,一
种补偿,又或许是一种永远说不清的东西。
她尽量地在回避与我的,尽量地在维持做为一个母亲的地位,但我却不
一样,我真的是很爱她,哪怕我已经从心里面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哪怕我象她一
样敬重爸爸,我还是无法阻止自己一次次地沉沦下去。
我不得不说我真的是很迷恋她,我的母亲。
这一年的雨季来得很快,爸爸的伤又发作了,军区安排他到青岛的三0三医
院去疗养,妈妈也陪着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以及佣人四婶。
平时,我除了自己自学高中的课程外,就是跟二姐学学画画,她的画画得很
好,我希望能通过画画来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也打发些时间,抵消我对母亲的
思念。
大姐常常会来看我们,有时我们三姐弟会坐在一起,谈一些以前的事,她们
会问我很多关于小山村的事,不知不觉就能谈到深夜,大家都很开心。
这时候,我就会体会到一个家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温馨,我也会不自觉
地想到山村里的那个父亲,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暂时
地忘记母亲。
这一天下午,我送二姐到医院去做腿部的定期检查,医生说要做一下理疗,
因为要做上四个小时,所以我就先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四婶告诉我说大姐来了,正躲在房里,我觉得奇怪,大姐平时
风风火火的,一来到家里就说这说那,没一刻闲着的,今天怎么变了,难道有什
么事情于是我就跑到她的房里去看一下。
大姐的房门是半掩的,我透过半开的门口,就看见大姐左手的袖子高高地卷
起,她正拿着一瓶药水往左手上擦,可以清楚看见她的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还了得
“大姐,你怎么受伤了”
我一下推开了门,进去问到。
大姐看到我进来,吓了一跳,神情有些紧张,她赶忙说道:“没没什么
事的,小明,我没事的,没事的这只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
“不对,大姐,摔一下怎么可能成这样,到底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嘛。谁
敢欺负你,我去替你讨回个公道”
“不,没事的,小明,没事的”
大姐把袖子收了下来,“我真的没什么”
“大姐,你平时不是这样的,有什么事你就说嘛,我是你的弟弟,我又不是
什么外人,真的有什么事,我也可以替你分担呀”
“小明”姐姐的神情犹豫了一下。
“大姐”
“唉”大姐终于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我,“小明,我你答应我,
不要把这事告诉爸妈,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好吗”
“可是”
“小明,我不想爸妈为我担心,你知道吗你不答应我就不说了”
“这好吧,大姐,你说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那你去把门先关上。小明”
我有点不解,但还是照着做了,当我关好门转过身来的时候,姐姐已经坐在
了椅子上,她背对着我,我看到她解开了衬衣的钮扣,我正不解的时候,她已经
把衬衣脱了下来,光洁的背就在我的眼前,上面只有一条白色的内衣带子。
我的呼吸一下就紧了起来,但是随即又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了,因为大姐的
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跟手臂上的差不多。
我不由得走上前,惊道:“这这是为什么”
“这这都是你姐夫做的”姐姐的声音有点哽咽了。
“怎么会这样姐夫,姐夫他不是一个jūn_rén 吗怎么会”
“jūn_rén ,jūn_rén 又怎么样,他他还不是个普通的人,”
“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唉”
姐姐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其实,他其实现在
已经已经没有能力了“姐姐说到这的时候,脸一下就红了。
我愣了一下,终于也明白了她所说的没有能力是怎么回事了。
“这”
我也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该说什么好。
“去年军区搞演习,他受伤了,从那以后,他就失去了性能力,也就是从那
时候起,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燥起来,经常拿我出气,我知道他的痛苦,所以也
没说什么,但他一次又一次的,越来越厉害,我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他了”
“那大姐,你为什么不跟他分手”我脱口而出。
“不行,你知道,他是个jūn_rén ,我是jūn_rén 的妻子况且他是为了工作才受伤
的,这个时候,我我怎么能离开他呢,你说。”
姐姐说着,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
我一下子呆坐在了椅子上,我的内心也很痛苦,是啊,在这样一个年代里,
jūn_rén 是最让人尊敬的,我们又怎么能破坏一个jūn_rén 的形象呢,一个男人,尤
其是一个在人们心目中勇猛无比的jūn_rén ,他失去了性能力,他内心的感受一定是
很痛苦的,但是做为他妻子的大姐,却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我终于了解了姐姐的痛苦,女性的心中,总有一种很伟大的东西,虽然她们
总是被我们男人称为小女人,但是她们在很多时候是比我们男人要伟大的,就象
母亲在小山村里对我所做的一样,我觉得那是一种很伟大的奉献。姐姐现在也一
样。姐姐,你太伟大了。
“大姐”
我不由得叫了一声,靠了过去。
“小弟,呜”
姐姐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放声地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也只有抱住了她,让她伏在我的怀中尽情地
哭,她的衬衣已经掉到了地上,整个上身就只有一件白色的胸罩,我的手本能地
抚上了她的背,大姐的背很光滑。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我轻轻地抚过她背上的伤,让她放松下来,我
觉得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我慢慢地轻抚,希望能抹去她心中的伤痛。
姐姐的哭声渐渐地低下来,这时候,她才感觉到我的抚摸,她止住了哭声,
我觉得她的身体在徽微地颤抖,但是她没有抬起头来,看来她很喜欢我这样抚摸
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只有这样静静地抚摸她的背。
房子里突然间静了下来,我们就这样相互拥着,我轻轻地抚着她,她轻轻地
抽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只有几分钟,我不知道。
姐姐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我心下一动,生理上有了反应,该死,不会吧,
怎么能这样呢,我的耳根都红了,就在这时,姐姐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抬起
了头,泪汪汪地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迷朦的感觉,平时里风风火火的她一下子
变得楚楚可怜,让人心动,“小弟”
“大姐我我”
“小明,你要说什么,你说”
“我大姐,让我替你擦药,好吗”
姐姐的眼神中跳过一丝的失望,“好啊,小弟,那你抱我到床上去。”
我只好抱起大姐,把她放到了旁边的床上,大姐俯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
拿过药水,对着她背上的伤,轻轻地替她擦拭。她的肌肤也象妈妈一样的光滑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激动,有时我的手上用大了点劲,她就会“嗯”地轻呤一
下,这一声的轻呤,就象个重锤一样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想到了妈妈的呻吟,
真的是太象了我只觉得全身都跟着震了起来,我的手颤抖了,我的脑中开始闪
现过妈妈那迷人的,以及那雪白的屁股。
热血不断地向脑里涌来。
“小明,”大姐突然开口了,“你你觉得姐姐怎么样”
“这姐姐对我很好啊”
“那你喜欢姐姐吗”
“当然了,你你是我的亲姐姐嘛,我当然喜欢你了,包括爸爸,二姐
和和妈妈。”
“那就好小明,姐姐也很喜欢你”
大姐的声调变得低了下去。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莫名其妙地心跳得
厉害,我期望发生某些事,但又害怕发生,我想到了妈妈,我的肾上腺素在不停
地分泌,我感到有很强烈的,一种不可抑制的。
我不行了,我要离开这个房间。
“大姐,你好休息,药擦好了,我走了”我说着,丢下药,转身就要逃开,
就在这时,大姐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小弟,你你不要走,你陪陪我好嘛”
大姐坐起了身子,热切地望着我,她的胸部因为激动而不停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