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当时只凭一股勇气不觉得危险,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感。但他的嘴里还是安慰著:“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
爱兰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头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结婚生子,儿子女儿结婚,再做奶奶外婆几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
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著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安排吧。”
爱兰低著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胸膛靠靠”接著她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
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将母亲揽入怀里。爱兰也紧紧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躯,轻轻揉搓儿子坚实的后背。mǔ_zǐ 俩无声的拥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爱兰的衣著十分的单薄。而小川在刚才擦洗时,已经脱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妈妈那对高耸的正紧紧的顶在他的胸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都能感觉得到。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著,妈妈的耳根鬓角,双手也开始缓缓的在妈妈的背上揉摸。从那根带子,到下面的三角裤的皮筋,虽然隔著一层衣物,但感觉上却好似在抚摸妈妈的。他开始冲动,他的下身也胀大起来。爱兰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从胸膛上妈妈的剧烈的耸动明显的感觉出来。爱兰的脸一直埋在儿子的肩窝,这时也抬了起来,把她那美丽的此时已经是滚烫的脸颊贴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抱紧我,儿子。抱紧你姆妈”爱兰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这句话。
小川的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子,抱紧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妈妈的在儿子胸口旋转扭动,妈妈的屁股在儿子手中起伏揉动,儿子的顶在了妈妈的小腹,爱兰的嘴里发出了的低吟理智的弦已快断裂,mǔ_zǐ 俩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一声小娟的声音打断了mǔ_zǐ 俩肢体语言的交流。
两人像触了电一样的分开,同时向小娟的房内看去。小娟静静的背对母兄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梦呓。对视了一眼,mǔ_zǐ 俩同时舒了一口气,一丝笑容浮上了脸颊。爱兰有点不好意思,不敢跟儿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两边的脸颊胀得通红。
小川见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亲现在那种粉颊融融欲语还休的娇羞神态,好似一怀春少女,不觉又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就把妈妈抱到床上挥军直入,享尽人间艳福。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鼓不起勇气立刻向妈妈求欢。尽管他知道此时的妈妈虽不会像那夜的妹妹主动示爱,但只要他稍稍用强,母亲必定顺水推舟一泄千里妈妈春心早动矣但mǔ_zǐ 的关系却好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的心上尽管他敢跟妈妈亲热,敢向母亲轻薄,却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亲的身体
那是一道亘古而来的第一禁忌--的禁忌。他会在心里。那一夜后,他会想著妈妈,他幻想著操进妈妈的嘴里,戳进妈妈的穴里,戳进妈妈的屁股里,操得妈妈神魂颠倒,操得妈妈淋漓,操得妈妈声声yín 叫不能自已操得妈妈怀孕,怀上自己--妈妈亲儿子的骨肉怀上的结晶然而,到了现实的社会,他在那根禁忌的红线前又退缩了。妈妈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上海人骂粗话:操那你娘的穴是操别人妈妈的穴。那操自己妈妈的穴呢
爱兰喃喃的说:“小川,姆妈大概太你不会看不起你娘吧”
“姆妈,你说什么话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自家人,一家人相亲相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川顿了一下,鼓足勇气的说了下去“姆妈,你晓得,我最爱你了,而且不光是儿子对娘的爱”
爱兰抬起手,捂住儿子的嘴:“不要讲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晓得儿子这些日子来的心事。从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宝贝,长大了你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你是我心里最最爱疼爱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儿子火热的目光,爱兰背转身靠进儿子的怀里,轻轻的说:“我晓得最近就是那天夜里后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还有最近为什么家里会这么沉闷,小娟为什么会这样颓丧,会去参加她一向不感兴趣的政治活动。我好想回到那天夜里以前的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我从来也没有过的让姆妈我心跳的感觉”
“妈妈”小川从妈妈身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轻轻把下巴放在了妈妈的肩上。
爱兰抚摸著儿子的双手,继续说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后姆妈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觉”
“妈,我也是”小川动情的在妈妈的洁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爱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呻吟一声后继续说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为了你娘吧你们兄妹那天夜里疯的声音我也听到了。”
“姆妈”小川有点尴尬。
爱兰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没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点,姆妈也不会见怪。唉姆妈要是个老古板,也就不会这样了。你那天夜里能熬得牢,没有对阿妹出格,姆妈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妈,你也苦。爸爸走的时候你才二十多岁。你们又这样恩爱”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这个混世魔王害人”
“姆妈不要瞎讲。我对女性一向尊重爱护,从来不伤害任何女人的。”
“越这样越害人,害小妹,害”爱兰的心蓬蓬的跳了起来,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还害姆妈”
“老面皮”爱兰的脸更红了,“姆妈心里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舍得舍不得你这个坏儿子”
“儿子也舍不得姆妈呀”小川的手又紧了紧。
爱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体让我想了交关许多。你说的对,我们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亲相爱才对。只不过姆妈还不敢还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儿子有点太吓人的,不是吗”
小川的欲火被妈妈的这番话挑得老高,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爱兰浑若不觉,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你跟小娟还好办注意一下,她将来还好嫁人待会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顺其自然吧晚饭我给你们端上来。”
“姆妈”小川动情的低吟,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体,“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妈妈”他的玉茎已经十分的粗硬,紧紧的顶在妈妈的屁股上,不住的随著他抱著妈妈的扭动,只隔著一层轻绸在妈妈的臀缝内上下耸动。伴随著他急促的呼吸,双手在妈妈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爱兰的有点受不了了,使劲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我讲过我要去烧晚饭了,已经快五点钟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说完她回头嫣然一笑。
那一刹那的风情,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看得小川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妈妈下楼去了半晌,小川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间。
六如歌的爱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头,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却还闪动著妈妈方才的风情。慢慢的妈妈的脸庞与妹妹的娇容融合在了一起。他发觉妹妹确实很像妈妈。本来吗,她们是亲生的母女,妈妈是个美人,女儿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只不过妹妹的脸比妈妈瘦削一点,没有妈妈丰满。但那弯弯的柳眉,笔直的鼻梁简直就是跟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而自己虽然脸型继承了爸爸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样的像妈妈,尤其是小时候更像。
记得那时亲戚邻居见了妈妈和自己都说:“儿子像娘,金子打墙。”妹妹是自己从小就最疼爱惯的。从拖鼻涕的时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护者。弄堂里学校里不止一次的为保护妹妹而跟别的小孩打架。今天的所为可以说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过面对过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有了妈妈刚才的想法:人生这么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护著心爱的妹妹呢是快点把妹妹推给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的到底会怎样的陌生人去保护,还是自己永远的保护下去妹妹如此的想委身于自己,自己再拒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伤害还是一种保护
保护一个幼稚的恋兄的妹妹,保护妹妹直到未来一个遥不可知的时候,推给一个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爱护妹妹的陌生男人,来取得妹妹的贞操和一生当时他就想那不如自己来一生守护著心爱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来看到妹妹对自己的依恋,看到自己家人的关心,回头再想想,确实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连的亲人,才会永远爱护自己的亲人。虽说跟血肉相连的亲人,发生性的关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但确实在这个自成天地的石库门世界里,在这个彼此漠不关心的冷酷的商业社会中,我们自己相爱又关别人什么事只要我们关好自己的石库门,不要让那些喜欢揭人的长舌妇长舌男来打听传播,那还怕什么
“阿哥,你在啊。”小娟娇慵的声音打断了小川的沉思。他低头看看妹妹。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会。阿哥陪著你。姆妈小菜烧好端上来时我再叫你。”小川爱怜的抚摸著妹妹的脸。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亲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没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宝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