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因为,我们虽有mǔ_zǐ 之名,却不是真正的mǔ_zǐ 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mǔ_zǐ 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摸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啓,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撚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産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以促进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