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饑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筍般的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插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免」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沉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银幕上:作爱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沉沉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的袭击下,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女子在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而两条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摸,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阴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癡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mǔ_zǐ 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三部明戏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摸着她那光裸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的。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屁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