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産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沉。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插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鈎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mǔ_zǐ 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翺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mǔ_zǐ 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