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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部分(2 / 2)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和那个黑洞洞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大小与妻子的gāng 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深处那个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是她的zǐ_gōng 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zǐ_gōng 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zǐ_gōng 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 ,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和zǐ_gōng 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jīng_yè 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扩张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我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jīng_yè 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jīng_yè 。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分别塞进了妻子的和gāng 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jīng_yè 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jīng_yè 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jīng_yè 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深深地插进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插入她的gāng 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jīng_yè 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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