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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告诉我。”我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泪水擦干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着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静静,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忙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可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麻烦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麻烦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屁股说:“别怕,我想也没什么,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她住口不说了,红着面孔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此刻异常娇艳的脸问:“小静,看着我,你让我怎么了说”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儿嫩肉,胸膛揉压她的硕乳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呼吸逐渐快起来,最后抬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屄里呀快快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猛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静静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阴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gāng 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屄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六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上往下翻,我感到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的浪涛中
静静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到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
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为避免怀孕,6次射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gāng 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
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
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都灌满了。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岳母肥嫩的骚逼
我今年35岁,在一家事业单位做办公室主任,长的高大健壮,也算得上英俊潇洒。单位住房一直很紧张,我和妻子就住在岳母家。岳父两年前去世了,有我们陪着,岳母的生活也不至于太孤独。因为我和妻子工作都很忙,妻子又小我不少,所以至今也没有要孩子。
今年二月春节一过,妻子到外地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培训班,妻子临走时笑着说:“你可别出去找野食呀”
我说:“算了吧,你别在外面找个情人就行。”
大约是妻子走后半个月左右的时候,吃了晚饭,和岳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其中有一段男女拥吻的镜头,两人都不好意思看,岳母说:“我想起来了,我得烧点开水,壶里都空了。”
我说:“我得洗澡了。”就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放着热水,冲了冲身上,关了水,穿上衣服回到了客厅。
岳母说:“你洗完了我洗。”就去了卫生间。
岳母洗完后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回到客厅,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我正在性亢奋的状态还没有完全冷落下来,闻着岳母身上浴液散发出的香味,看着岳母睡衣下露出的肥白的腿,我有点想入非非。以前看着比我大二十多岁的岳母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今天却渴望之极,极度的和不安令我心里砰砰地跳,和岳母说话都有点声音发颤。
岳母今年五十七岁了,皮肤雪白,身体非常肥胖,一百六十多斤,走路时两个巨大下堕的在胸前晃动;腹部很胖,小腹像球一样突出;屁股更是肥大无比,又宽又大又鼓,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屁股。虽然五十七岁了,但没有苍老的面容,白白胖胖的脸上只有多一些的沉静和安详。
大约有九点了,中央台的现在播报开始了,岳母说:“我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就去了她的房间。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儿,岳母在房间内叫我:“亚东,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走进岳母的房间,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衣,半坐半躺地靠着床头正在看报纸。我说:“怎么了妈。”
她说:“你坐在这儿。”
我坐在了岳母的单人床边,几乎贴着岳母的大腿,岳母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说:“你最近单位工作忙吗”
我说:“不太忙。”
岳母:“桂华去外面学习了,你一个人是不是挺烦的呀”
我说:“没事儿,她不是每天都来电话吗”
岳母说:“亚东呀,不管怎么着,桂华得在那儿呆几个月,现在人都开放,你们单位女的又多,你可得注意点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脸有点红了,说:“我知道,您看我不是一下班就回家吗”
岳母说:“我知道。不过三个月可不短呢,我可不愿意你们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你可得注意呀桂华临走时和我说,就怕你一个人呆不住。”
我说:“妈,你放心吧,我现在和单位的女的话都不多说。”
岳母说:“你一个大男人,长得又帅,老婆又不在身边,我能放心吗嗯你说。”说着,岳母用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心里砰砰地跳,不知该说什么好。
岳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说:“我也不光是对你不放心,我是心疼你一个人挺没意思的,以后有什么不痛快就和我说说,家里就咱两个人,知道吗”
我看着岳母的肥白的腿,颤声地说:“我知道。”
岳母凝视着我,慢慢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扳着我的头向她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