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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部分(2 / 2)

内裤底下的野兽,如看到猎物一般冲了出来,差点打到爱子的头:「爸爸的好大」


内裤没有脱到最底,爱子就忍不住吸了起来,熟练的技巧让佐藤像处男一样几乎要射了出来。爱子对爸爸的老二亲了又亲,好像蒂芬妮的项炼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眼前丑恶的来得贵重,爸爸那里的味道其实不重,反而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香气。


「爱子」佐籐已经从震惊中回复,开始抚着女儿的头,一上一下的让她为自己服务。爱子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不用说已经是完全氾滥了。


就这样,fù_nǚ 两人,在汽车旅馆内发着的声音:「噗噗噗噗滋滋滋滋」爱子突然快速地揉着阴部,头也快速地上下移动,身体开始乱动。


「嗯嗯嗯嗯」爱子吐出,瘫软在床下,达到了第一次的。


佐藤也摊在床上,虽然没有射精,但过份的刺激让他几乎虚脱。


爱子仍然亲吻着佐藤的脚,寻求任何一点她能得到的。


「还好吧」佐藤注意到爱子的状况。


「嗯」爱子勉强自己爬起来,走到她的皮包那边。


包包里有润滑液和保险套,润滑液应该是用不到了,她把两个东西都拿了出来,保险套撕开,看着父亲的,把塑胶套在上面,一下用嘴把它套进去。


「啊啊爱子」虽然不想说,但是戴上套子感觉确实是差了很多。爱子似乎也感觉到这点,离开后,她觉得嘴里还有讨厌的塑胶味。


佐藤误以为爱子已经没有力气了,过去扶着她躺在床上,准备由他来进攻。


正要把爱子脚扶起,要进去的时候,爱子说:「不要」手往套着套子的伸去,佐藤以为她退缩了,但爱子却把老二的雨衣脱了下来:「想要爸爸全部的」


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吧佐藤猛地插了进去,开始大起大落了起来。


「好痛」爱子心里想。可是她觉得好满足,似乎痛楚才能够证明,她彻底的被这个男人征服。


「爸爸的好大呜呜」


佐藤也知道,之前的女孩也都有同样的抱怨,他试图轻一点。


「我好喜欢爸爸快干我」


想要温柔的想法立刻就崩溃了,男人如野兽般的撕裂他的猎物。爱子双脚夹着爸爸的身体,用力地让爸爸的深入她的体内。


温暖的包着佐藤的分身,佐藤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他想着,原来这就是女儿的身体啊过了婴儿期之后,他就没有见过爱子全部的样子,原来爱子已经从小婴儿,变成一个可以享受的女人了。爱子的是这样茶色中带点粉红,嘴唇和他有点像,眼睛像他妈妈;腋下毛不多,身上带有一点青草的味道。


爱子看着身上的父亲,也想着从小憎恨的父亲,原来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斑白的头发,和自己有点像的脸;突出的中年人小腹,手臂上已经出现许多老化的斑点,肉也是松松的有许多皱摺。其实这与许多干过她的中年男子没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父亲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古龙水香,是她在家里天天闻道的,这让她安心许多。


突然之间,温暖的开始收缩,「啊啊啊啊啊」爱子达到了第二个。


佐藤知到女孩在后需要休息,便放慢节奏等到女孩的身体不再抽动后拔出,「喔」的一声,爱子很不情愿地面对那种空虚。


「休息一下吧」佐藤还是没有射出,多年的经验让他可以一战数回。


「爸爸」


「嗯怎么啦」


爱子翻过身来,害羞的她头朝下,向父亲露出她的和gāng 门:「爱子的那边还没有人来过,我想献给爸爸。」


佐藤嗅到一股变态的气息,女儿要将她后门的第一次献给父亲,原本有点软化的又再度坚挺了起来。


说实在,佐藤并不是一个喜欢走后门的人,因为他觉得很髒,可是干女儿gāng 门的这个意念实在太强烈,让佐藤无法抗拒。


佐藤将上的引到gāng 门上来,爱子对献出gāng 门的想像,还有敏感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不自禁地摇着屁股迎接着他。


「爸爸要来喽」佐藤将放在gāng 门口,试图挤进去。


「啊好痛爸爸轻点」


「喔,喔。」佐藤只有先放弃,用手指一根一根插入。


「那边有润滑液」爱子指着桌上,佐藤拿起润滑液,倒在爱子gāng 门上,冰凉的感觉让爱子抖动了一下。


佐藤是老手,他知道要让女孩子转移注意力,才能打开哪紧闭的门,所以他把重新插入,并用手指在gāng 门里按摩。


「啊爸爸你好厉害,我的两边都被你插」


佐藤几乎把整瓶润滑液倒尽,手指在gāng 门内恶作剧地往下戳,接触到薄膜另一边的。


「啊啊啊」爱子几乎无法思考,他无法想像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一个这么会玩弄女人的人,羞得她只能不断把头埋进枕头,阻止自己发出叫声。


「啊」佐藤将手指抽出,他看到微开的菊花已经「扑通扑通」的流出透明的润滑液了,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这一次是真的了。」爱子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被架在空中,望着前面数丈的坠落。


「啊」插入意外地没有想像中的痛苦,反而因为润滑过度,比起还要顺利。


「好想便便」是爱子第一个感受。


「一开始会想便便,后面就会很有快感喔」


听到这句,爱子就好安心,觉得爸爸带她去哪里都很愿意。


放松之下,爱子渐渐也开始体会gāng 交的快感。不同於,gāng 门对他来说更有充实感,直肠的肉壁轻易地包住整支,gāng 门用力的时候也马上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


佐藤不愧是老手,插入女儿gāng 门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开始玩弄女儿的阴蒂,另一只手就不时搓揉女儿的,或是放入女儿口中。


爱子其实并不喜欢她自己下面的味道,但是口中的手指却让他一舔再舔,恨不得整只吃下去。


佐藤看到回头看他的女儿,口中含着沾满的手指,一面流下口水,感到无比的兴奋。


「女儿是我的性奴隶。」这个想法让佐藤猛力地gāng 门,双手也快速地揉动阴蒂和抓爆女儿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儿达到了第三次,gāng 门一紧,佐藤也终於无法忍受,将所有的爱情射入女儿的直肠中。


大战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不一会儿,比较快恢复的佐藤,抱着爱子进了浴室。全身都还很敏感的爱子受到水的沖洗,忍不住又抖动了起来,佐藤将她抱紧,爱子觉得有了依靠,才慢慢平复下来。


两人在沖洗时只是拥抱,不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好似对方全身都是巧克力一样。和的已经过去,温和的快感和暖暖的感觉绕着他们全身。


回到床上,两人继续温柔地,这一次两人的嘴唇没有离开过对方,似乎的工具不是私处,而是两人的舌与唇。


爱子看着床正上方的镜子,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多么yín 糜的画面啊这就是她献出保留了许久要给她真正爱的人的后门的那个男人。她好爱他,她想。


佐藤看着他,想着:我真的爱上自己的女儿了吗


爱子把双手紧紧握着佐藤的双手,闭上眼睛久久吻着父亲,「管他那么多,我应该从来不在乎吧」佐藤也温柔地加以回应。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仍肉连肉的躺在床上,彼此依恋不舍对方的温暖,直到佐藤接到电话,佐藤挂了电话,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走了。


起身,互相帮对方把衣服穿上,佐藤掏了掏外套,很自然的把一个装满钱的信封给了爱子,爱子也很自然的点了点收进皮包。


「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呢」爱子想。「既然情人之间的交往能够用金钱来衡量,那fù_nǚ 关系又何尝不可呢」爱子这样说服自己。


两人出门拿车,又恢复了正常fù_nǚ 一样的谈笑。


「啊啊你等下要去跟同学游泳吗」


「对啊,我要在今年夏天再瘦三公斤。」


「营养不良可是不好喔」


「身材比较重要。」爱子做出拉肚皮的动作。


两人笑成一团,似乎两人心意的相通,比一般fù_nǚ 还要亲暱。


到了车上,佐藤说:「下周末我带你去游乐场吧」爱子高兴的说:「谢谢爸爸」


佐藤想,也许这就是我理想中的fù_nǚ 关系吧


全文完


儿媳月月的屁眼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ròu_xué 里射尽我每一滴jīng_yè 。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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