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jīng_yè ,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
身下的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挤在一起,长而硬的在里面不已,他曾从一本yín 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慾的释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yín 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
「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
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瞭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
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
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gāng 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
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
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
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
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影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
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
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那好吧,你去拿。」那人果然放下刀子。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影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影带。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影,你看看,是他吗」
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萤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萤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嗯,就是他。」
玉娟红着脸,萤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慾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
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好温暖。」
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
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
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
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慾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
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之间。
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孃。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yín dàng 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
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了。
「哦,天啊」
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併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