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晰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
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
那些人都点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
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暱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shǔn xī 着那两瓣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
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慾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
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
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shǔn xī 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籐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洩,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
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
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
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
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洩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shǔn xī 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yín 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yín 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īng_yè 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射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
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