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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太瞭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性慾大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玉娟的下身阴牝又是分泌出一些,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
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第二十二章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伙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伙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这门把竟是活的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啊」
玉娟在雾气濛濛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乳峰,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阴牝。
「老爷子,你怎么」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有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虯结,虽然皮肤已是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得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着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风流,愈发的yín 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洩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着她已是yín 液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jīng_yè 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shǔn xī 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shǔn xī 着两人排泄出的jīng_yè ,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慾。
「小琴怎么没有来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伙儿还在医院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