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入地干了起来。女人吭叽着,扭着屁股,像是很痛苦,但是干着干着,我觉得她开始有意配合我了。
我干得更加起劲。听着我的在她里一出一入发出的「卟济卟济」声,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插了几下,大叫了一声:「大姐你挺住,我要射了」
猛地往前一拱,就觉得脑门嗡地一声,一大股jīng_yè 咕嘟一下射了出去,接下来是一小股跟着一小股,我毫不知耻地呻吟出声,哎呀哎呀地叫着,直到jīng_yè 射光,还有一股邪劲鼓动着我继续了一阵,才疲软地拔出,瘫坐在地上。
女人勉强抱着孩子,一手提上裤子,也瘫坐在地上,搂着孩子扭过身去轻声哭泣。我于心不忍,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说:「大姐,真对不起,我这有十块钱,你收下吧。歇一会儿我送你回娘家。」她摇摇头,继续哭。我心里发虚,假意叹了口气,扔下十块钱,推下车子往外走,一上了路,我骑上车子飞驰而去。
我还干了回诱奸的事。江对岸生产大队书记的儿子结婚,我去吃喜酒。回来时天要黑了,要过江的时候,在江堤上碰见了一枝花。一枝花是这一带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岁,脏兮兮的,但是只要男人招招手,给串冰果,她就可以让你干一把。
我刚上了江堤,就见一枝花在堤顶上背着我坐着,我走到她身边,见她敞着衣襟,低着头,两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又长又软的大奶头,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她看见我,一点也不知羞耻,冲我笑笑,端着问我:「你想吃吗」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无人,不禁yín 心顿起。我掏出五块钱冲她晃了晃,然后就往前走。她果然跟了过来。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来。
在堤坡上,我把钱给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倒,撕衣掳带,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将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然后用手握着硬棒棒的寻找她的。咕济一下插进她的逼里,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
一枝花的又细又软,但很长,没有奶,但毕竟是女人的,我拼命吸吮着,用力操着,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从她身上下来我才感到嘴里咸渍渍的,还有渣滓。我噗噗吐了两口也没吐净。
我掀开她的衣襟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她身上满是汗泥,上也结满了汗垢。我恶心得不行,起来就走。一枝花嘻嘻傻笑,说:「还操不再操一把。」说着跟上来。
我想甩开她,但她紧跟不舍,一个劲动员我再操她一把。我来气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她嘻嘻笑着,躲闪着。
我突然来劲了,扯开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将又硬起来的插进她的,又咬住她的,一面干,一面狠咬她的,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
一枝花扭着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根子拍打着她的阴门,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因为刚刚射了一回精,这一回我凭着一股邪劲,直干了一个钟头左右,才再次射出精来。最后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干瘫了,躺在那儿呼呼直喘。
我看看她的,这才发现她的一只奶头被我咬破了,正渗着血丝。为了不惹麻烦,我趁她还没缓过劲来,爬起来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和女人两次不正常的交配,使我感到更多的是失落。后来我干起了母猪。刚开始时我不敢干母猪,我怕母猪会因此怀孕,生出个小人来,那我就彻底玩完了。
有一次,一头母猪得了病,怕传染给其它的猪,只好杀掉。刮完了毛,母猪的尸体白白净净,两排大一个个支棱着,白里透红。
这时是夜里,猪场就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抠摸起母猪的。抠着抠着来劲儿了,我脱了裤子,把硬棒棒的往母猪的里塞。
死母猪的又干又涩。我弄了些豆油抹进去,再把往里塞,「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天哪,太舒服了,像女人的一样又滑又紧。
我索性脱了上衣,全身着,一下子扑到死母猪肚子上,一口咬住它的一只大奶头,下边「咕唧咕唧」干了起来。一面干,一面轮番咬它的各个奶头,用力吸吮,还用牙齿撕扯。
干了一会儿,精门一松,jīng_yè 「咕嘟咕嘟」地射进了死母猪的zǐ_gōng 。我快活得要死要活,使劲咬住它最大的一只奶头,最后一滴jīng_yè 射出的一刹那,我牙齿用力一咬,深深切进了死母猪的乳肉,再用力一扯,那只奶头竟然被我给咬了下来。
我休息了一会儿,应该给它开膛了,不然肉就要坏了。开膛的时候,我用刀沿着找到了它的zǐ_gōng ,切开zǐ_gōng ,发现我射进的jīng_yè 像一摊大鼻涕摊在里面。
我把它的肉煮熟腌制了起来。那根我泡在了酒里,后来我曾多次捞出那用水洗去酒液,抹上豆油,套在硬棒棒的上进行。但我多想操那些活母猪,在没人的时候我掏出,试着往母猪的阴门里塞一下。
牲畜这东西却不像人,人是有脸没有够,什么时候都想干,牲畜却是没脸有个够,不到发情期就不想干。所以我把刚塞进它的阴门一点它就跑开了,已经硬得不行的落了空,只好用手把jīng_yè 撸出来了事。
有时看见公猪和发情的母猪交配,我就馋得不行,恨不得自己变成公猪,把插进母猪逼里,让憋死人的jīng_yè 痛痛快快地射进母猪的里去。
公猪也有像我一样痛苦的。有一头老公猪体重足有七八百斤,走路都很费劲,想操母猪就得爬到母猪背上去,但它腿都抬不起来,一尺多长的从阴囊里探出来,没着没落,一翘一翘地拍打着自己的肚皮,憋得嗷嗷乱叫。
正所谓同病相怜,我就帮助它。刚开始它还躲我,后来就习惯了,我把手一按住它的阴囊,它就不动了,哼哼着,身子往前一拱一拱的,一尺多长的就探了出来。
我握住那东西轻轻撸,撸着撸着,jīng_yè 就噌噌地射出来。在所有动物里,猪的jīng_yè 量是最大的,我的jīng_yè 最多时也就两汤匙,而这公猪的jīng_yè 足有半碗,难怪其他动物一次只能生一胎或两胎,猪一次就能生十多胎。
看着老公猪一次射那么多jīng_yè ,我就想如果我一次也射这么多该多舒服,多好受啊老公猪被我解决了问题,却没人替我解决问题,我只好试着调戏母猪了。发情的母猪不但愿意让公猪操它,也愿意让我操它,我把身子贴在它们屁股后面,它们立刻就不动了,专等着我操它们。
有一头母猪毛色雪白,看上去非常干净,我叫它小白,正赶上它发情,一头公猪爬上去,痛痛快快干了一回。我看着受不了了,把公猪打开,掏出凑到小白的屁股后面,小白不但不跑,还主动扬起尾巴,把因为发情而变得红肿柔嫩的往我的上靠,我一咬牙把插了进去,哎呀,真舒服啊,小白的里热呼呼滑溜溜的,还一动一动的吸吮着我的。
我怕把jīng_yè 射进去,小心抽动了几下,小白却来劲了,屁股一耸一耸地配合我,我的精门一松,就有一股jīng_yè 咕嘟一下射了进去。
我急忙拔出,心里砰砰狂跳,心想这下完了,射进去了,小白非怀孕生出个小人来不可了。我出了一身冷汗,也吓软了。后来我想,它要真怀了孕生出个小人来,这里没有外人,我把它掐死埋掉不就完了。这样一想,我又来劲了,反正已经射进去一些了,干脆我就射个够吧。
这回我索性褪下裤子,半蹲在小白屁股后面,将一下子插进它红嫩肥软的,放心大胆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痛痛快快地把靖液射进了小白的zǐ_gōng 。干一回也是干,两回也是干,干脆我就干个够吧。
这一天,我连干了小白两回。晚上吃饭时我喝了一碗酒,酒助色胆,我又来劲了,把小白赶进我住的屋子里,脱光了衣服,我干脆像公猪那样趴到小白后背上,大张旗鼓地干起来。
小白大概也感到很舒服,一面哼哼着,一面把屁股往后一耸一耸的配合我的动作。因为白天已经射过两回精,剩下就是一股邪劲了,所以这一次我干了好长时间,小白都被我压得站不住了,我越干越起劲,直干得通身大汗,终于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我大叫一声:「天哪,它可来了」
根子使劲往小白的上一拍,一股邪劲催着所剩不多的jīng_yè 呜地一下射进了小白的肚子里去。我累坏了,这一夜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从那以后,我就盯住了小白,反正也把它干了,干脆我就干到底。这样,我每天都要干它一回。本来母猪的发情期只有一周左右时间,过了发情期就不让干了。但是小白可能是被我干舒服了,尝到了与猪不同的滋味,我干了它两个多月它仍然愿意让我干。
我想可能是这样一个原因:人的虽然没有公猪的长,但比公猪的粗,而且人比猪会玩。我每次干小白都使用了很多花样,我干它几下就要拔出在它边上磨擦一阵。
公猪干母猪上去就是那么几下,射了精完事。而我干它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有要射的感觉就停下来歇一会,尽量延长和它交配的时间。我还用手指抠挖它的,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
有时我喝多了酒,借着酒劲,我甚至用嘴去亲小白的,把舌头探进它的,用嘴叼住它的往后扯,或含住用力吸吮;操它的时候,看看就要射精了,我就加快速度,根子拼命拍打着它的,射精的过程中更是死命,不像公猪,射精的时候就一动不动,任凭jīng_yè 自己往里射。我是越射精使的劲越大。小白舒服得直哼哼,公猪怎么可能让它享受到这样的滋味呢所以直到怀了孕,肚子大了,小白仍然愿意让我干它,甚至主动上门,把屁股往我的身上靠。
小白终于要生产了,两排鼓蓬蓬的大奶头快要拖拉到地上了。我一面担心它生出个小人儿来,一面却yín 心不死,经常把它挠趴下,捏弄它的那些,稍一用力,就有奶汁喷射出来。因为是猪奶,我没想到要吃它。
小白生产是在夜里,我拿着马灯在猪圈里守候着。小白的阴门一开,咕噜出来一头小猪崽,又咕噜出一头小猪崽一连咕噜出十头小猪崽。
我心跳加速了,等着它最后生出个小人儿来。但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小白休息了一会儿,开始给小猪喂奶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我射进它体内的jīng_yè 并没有产生作用。
我突然意识到,人的jīng_yè 和其他雌性动物的卵子交合后不可能生成后代。这么一想,我如释重负,立刻跑进旁边的猪舍,那里有一头刚刚发情的母猪,我摸着黑儿逮住它,将硬起来的一下插进它的。它像发情时的小白一样,并不拒绝我,反而将屁股向后一拱一拱地配合我。
不一会儿我就把jīng_yè 射进了它的体内。回到宿舍,我喝了一碗酒,酒助yín 性,我又跑到另一个猪舍,那也有一头发情的母猪。我同样把它操了一顿。
此后,凡是发情的母猪,我都要和它交配,整个猪场六十多头母猪,全成了我的后宫嫔妃。有一头小花母猪,我甚至不许公猪接近它,我每天给它好吃的,好喝的,夜里就留它在宿舍里,随时和它。
这样一连干了一个多月,由于每天和母猪交配,累得我头昏眼花,精疲力竭,竟至神经衰弱了。我休息了一些日子,直到体力恢复,我又想起了亲爱的小白。
小白的十个孩子已经有九个断了奶,只有一只瘦弱的小猪崽还在吃奶,所以小白的两排奶头都瘪了下去,唯独那一只越发肥大,而且白白嫩嫩,像哺乳期女人的一样,只是奶头比女人的长。
我几次想和小白重温旧梦,但它却不理我了,我一到它跟前,它便警惕地躲开。这天晚上,我喝完了酒,借着酒劲,我用酒泡了两只大饼子,让小白吃了,小白很快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