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么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嚓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后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后,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后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么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原来你没有食欲,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么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后,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么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么”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性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yín 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粗暴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你干什么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阴茎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么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鸡鸡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情。”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棒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ròu_bàng ,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阴茎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射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射了啊”
连续三次的喷射,大量的jīng_yè 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jīng_yè 看一会儿,然后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么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余韵的嘴里,把沾满jīng_yè 的手指插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jīng_yè ,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阴茎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guī_tóu 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么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阴茎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后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阴茎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么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尝胆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么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
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么地方。
“你在看哪里”
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耳里。
“没有没有”
“你正在用功时,是不是想到yín dàng 的事”
“没有”
确实,伸彦是看着迷你裙的麻美子光滑而性感的腿。可是,心里想,你不要我看也会看到,有什么办法,有这样不服气的心情。
可是,不说那一些,今天的麻美子老师为什么这样漂亮几乎要让伸彦叹气了。浅绿色的迷你裙和白色的裤袜,几乎能看到乳罩的薄衬衫。胸部隆起,几乎衬衫的钮扣脱落,对这样的姿态能在身边看到,对伸彦的眼睛确实造成莫大伤害。
突然,麻美子的手伸向伸彦的股间,就在那里用力抓一把。
原来伸彦的东西在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
“在用功时怎么会硬起来,在你裤子的里面”
伸彦的狼狈情形真是惨不忍赌,和女教师在做功课时,竟然使阳具硬起来,而且还被发现。
麻美子看到伸彦的样子,深深感到这个少年很可爱。可是愈觉得可爱就愈想欺负他。
“伸彦”
“是”
“你喜欢老师吗”
伸彦的脸立刻红起又低下头,然后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点头。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嗯”
“怎么可以说嗯”
“是”
麻美子在地毯上改变姿势,使大腿更大胆地从裙子里露出来,这是在挑逗他。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老师会做出这样好色的事情吗
伸彦觉得头昏目眩。这样看了,会不会得到报应使双眼瞎了呢这不是梦,是事实吗
在几乎能看到大腿根最深处的地方,麻美子的动作停止了。以为能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