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龙杵又是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描上花心。
洛凝「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船舷外,所幸她双乳丰腴,绵软的乳球被船舷栏杆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栏杆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白天下看来分外凄美。
林晚荣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栏杆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洛凝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船舷的栏杆,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yin靡的「啪啪」声响,向平静宽广的碧湖溅出大把汗珠。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湖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已半身悬空,竟在舱外的船舷上与大哥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
纵使洛才女再大胆热情,初次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船舷上交合,四周没有一点遮掩,几里之内都可以看到。幸好这是湖中心,没有渔船出现,洛才女才稍稍放心。
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林晚荣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才女,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洛凝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那非是发自冲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竞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大哥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别怕,凝儿宝贝,白日宣yin,这是很伟大的事情。」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chōu_chā 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勋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大哥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胯下的rou棒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chōu_chā 来带给洛凝快感。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洛凝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饱满丰腴的雪白美乳。
在这广阔的微山湖上,舱外的船舷之上,大白天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沉醉在大哥勇猛chōu_chā 中,只要把身心交给他就好。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大哥就好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挺动屁股,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棒棒。
「凝儿,你xiǎo_xué 真紧啊,大哥的棒棒都要夹断」
林晚荣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丰满的乳球中,揉得水声黏腻,yin靡无比。
洛凝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荫道急遽紧缩,将大把的yin水都喷挤出来,兀自挺动雪臀,疯狂套弄着大哥的rou棒。
「大哥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
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林晚荣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饱满的乳峰,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耸,肉茎被束紧的蜜壶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励,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凝儿不成啦大哥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啊啊啊啊」
洛凝的雪臀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荫道里的棒棒竞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衷,死死掐吮,林晚荣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射了给她。
洛凝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林晚荣虽已辙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阳物并不消软。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阴di因高潮而勃如婴指,yin水如shī_jìn 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阴囊,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凝儿还不还还在舒服」
虽是气若游丝,却娇腻已极,听来无比销魂。
林晚荣轻轻抱洛凝下来,放在甲板上,使她四肢跪伏在甲板上,如同一只母犬。
「坏蛋大哥,又要凝儿摆成小狗姿势,啊啊。」
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它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着chōu_chā 的动作。
林晚荣「啪唧啪唧」撞著雪白的屁股,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荫道更紧凑,彷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大哥,好深了,好涨,啊啊。」
洛凝美得死去活来,双手紧掐,忘情叫唤起来。
林晚荣伸手到洛凝胸前,一手一只,将两团美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抽送的支点。洛凝的ru房丰腴饱满,充满弹性,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yin艳。
这样chōu_chā 几十下后,他抄起洛凝的膝弯,按低她的腰背飞快进出,荫茎「唧唧唧」戳刺着娇红的阴沪,粉色的肉唇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浆积满细细的肉褶,连萋萋芳草都挂满液珠,散发出鲜烈的膣中气味。
洛凝美得翻起了自眼,双手撑地,被推撞得乳摇发散。上午才被开苞的小菊门还渗着血丝,却因低腰翘臀的姿势纤毫毕露,粉酥酥的雪股间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艳蓓蕾,衬与绉褶里的丝丝殷红,欲开不开的模样可爱极了,男儿低头瞥见,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硬要插坏啦,洛凝要飞了啊啊啊啊」
脚跟忽然离地,原来是林晚荣抱着她的雪臀,边走边插,老汉推车的姿势。
硬翘的rou棒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迈步的动作,在膣里左冲右突,脚板一踏实了,剥壳鸡蛋似的gui头便顶住花心,酸得洛凝眼角迸泪,紧并着细白长腿,脚趾勉强踮地,整个人侧看浑如个「八」字,手脚并用娇唤不止,歪歪倒倒地被大哥推着向前在甲板上爬行。
「坏蛋大哥,这样羞辱人家啊啊啊」
林晚荣全不理会,双手扣紧她的腰眼,雄根进进出出、边走边插,推着她像只低头摇尾的小母狗一般,绕着甲板行走。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知书达理的洛才女。她从没受过这样的交合姿势:趴着翘屁股让大哥干,已经够像母狗了,居然一边被插着一边爬行,简直就是溜狗
但腰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被动接受大哥背后的强烈冲击。
更要命的是:rou棒由下而上、微向后勾的插入角度,恰与膣管相扦格。本应深深插入的背后体位,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难以形容。
才被推送几步,她已两腿发软,抖得像要厥死过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户,溢满交合的缝隙,饱满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噜」一声抖破开来,沿着耻丘、小腹淌下,液量之丰沛,直流到洛凝的颈颔间,溅得满脸都是阴沪气息,舐到yin水的嘴唇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阵大搐,差点让林晚荣精关失守。
羞耻而动情的洛凝,干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
「大哥,被你顶死了,啊啊」
她的呻吟带着濒临崩溃的低泣,强烈的快感逼得她并紧膝盖,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潮。
林晚荣强忍着she精的冲动,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绕着甲板整整插了她一围,洛凝泄出的阴精从薄浆变成如尿水般无色透明,流满胴体正面,盈乳就像水中的两座险峰,虽然绝大部分都从乳沟当中流过,但乳根处也积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连勃挺的蓓蕾上都挂着液珠,洛凝忘情yin叫之际,不时被甩入檀口。
林晚荣插了她半个时辰,渐有泄意,低声问:「凝儿宝贝,要大哥拔出来么」
身下的雪肤洛才女正高潮迭起,小脑袋瓜里晕陶陶一片,一迳摇头喘气,偶尔迸出几声呜咽。
「别,别拔出来。」
「走呜走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那就不走了,就在甲板上插你。」
「好」
洛凝呜呜痉挛着,片刻垂在柔发中的螓首才虚弱地点了几下。
两人同时攀上了顶峰这回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浑身汗湿的洛才女失声尖叫,「呀」的短短一声仿佛垂死前的挣扎,用尽了力气,旋即弓腰剧颤,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极紧的肉壁收缩得太过剧烈,突然喷出大把大把黏稠阴精,非是像尿水一样稀薄,而是滑如调蜜的浓浆,又紧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声,把荫茎给挤出去了。
龙杵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沪,裹满浆腻的狰狞rou棒上下弹动,杵身一胀,一道白柱自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越过香汗淋漓的痉挛女体,悉数射在洛凝的玉臀上和玉背上。
稍作休息后,林晚荣rou棒满满占着蜜膏似的yin水,渐又硬起。
看到大哥的rou棒陡然间胀大,岂能无所知觉洛凝高潮未退,尤其敏感,嘤的一声绷紧娇躯,手捣玉户道:「大哥,别别别来啦,先歇会儿。」
「可是凝儿,大哥又硬了,那可怎么办呢」
「坏蛋大哥,就用凝儿的后庭吧,凝儿还想试试那里。」
林晚荣哈哈大笑,伸手滑入股沟之内,指尖顿时触及一处柔软嫩肉,正是洛凝娇羞的菊蕾,再被男儿触摸,菊瓣敏感地颤抖,时开时阖,甚是诱人。
林晚荣发现在接触洛凝菊蕾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蜜穴更是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