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芮抱了下花菲,在为他预留的位子上坐好。
头发花白的神父穿着圣洁的白袍,神色庄重,语气郑重地为两对新人主持这场迟来的婚礼。
林心将下巴放到(身shēn)旁男人的肩膀,蹭了蹭。
慕容欧侧眸,微笑地看着她。
林心坐坐好,转(身shēn)看向教堂外。
慕容欧跟着回首。
只见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雪白的鸽子,在吃地上不知道谁撒的谷子。
慕容欧看看林媚儿和白夜,以及前来观礼的侧夫们附耳低语,“是白白的祝福。”
林心点点头,“我知道。”
“慕容欧。”
“什么?”
“属于我们的青(春chun)时代,要过去了。”
“怕什么。我永远属于你。”
“也是,嘻嘻嘻嘻嘻!”
就在这时,今天被秘密邀请前来观礼,也就是一些自家人,都纷纷地倒吸一口冷气!
林心诧异地回头,顿时瞪圆了水汪汪的明润杏眼。
只见新郎之一的花错抱着怀里的新娘,裤子却掉在了地上!(⊙o⊙)…
“欧……”
男人温(热rè)的掌心捂住林心的眼睛,淡淡地说,“非礼勿视,心心。”
两眼一抹黑的林心,“……”
问题是,为什么她从欧的平淡声调里听出了淡淡的愉悦?
正亲得好好的,花错突然不动了,季小清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看着俨然变成化石的男人,“花错……”
花错的脸为什么辣么红?
等等,林逸大哥为何捂着花菲姐的眼睛?
季小清顺着林逸玩味的视线往下望去,惊呼一声,“花错,你的裤子,你的裤子……”
花错闭了闭眼睛,气沉丹田,“妈的,是谁在我腰带上动了手脚!是谁!”
花错不喊还好,这一喊,所有人都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教堂里爆发了震耳(欲yu)聋的哄堂大笑。
花对直接躺在椅子上,抱着肚子,不怕死地落井下石,“花错,让你平时学螃蟹横着走路,看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哈!”
花是瞥了眼男人大红色的四角内裤,也是忍俊不(禁j)地勾起唇角。
慕容欧抱着手臂,笑吟吟地对林心说,“不应该赶紧把裤子拎起来么?只怕是脑子真有毛病!”
季小清满脸通红地拍拍花错,“把我放下来!你快把裤子提上去!”
“提什么提?老子今晚就穿这样入洞房,你们谁有意见!”
林逸捂着花菲的眼睛,清咳一声,“我们的意见不重要,只要新娘子喜欢就好!”
温润如玉的脸庞,笑意深深。
花错咬牙切齿地看看林逸,看看慕容欧,又看看花是和花对。
然而,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表(情qg)坦((荡dàng)dàng),一时还真让他分辨不出来是谁干的!
大喜的(日ri)子,也不好见红。
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某妖孽也只能憋憋屈屈地先忍了。
“好啦,好啦,有点惊喜,以后回忆过来,才印象深刻呢。”
“别一直臭着脸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ri)子呢!大妖孽,来,笑一个嘛!”
“你的(屁i)股那么翘,还有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还怕被人看!要不,你就当自己刚刚当了一回史上最帅的内衣秀男模?”
已经换了条皮带的花错面无表(情qg)地说,“如果你脸上的笑容能别这么灿烂,我勉强可以相信。”
季小清踮起脚尖,亲了下男人的俊脸,“不给我面子,我不给你生宝宝了!”
花错立马将嘴巴咧到耳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