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身shēn)体也一直不好,某种意义上说,她是姐姐辛辛苦苦地养活大的。
姐姐的工作虽然薪水高,但也非常辛苦,经常熬夜加班,可即便如此,还是很难支付爸爸高昂的治疗费用。
为此,爸爸甚至自杀过,可是姐姐说,爸爸若是再想不开,她就跟爸爸一起离开这个讨厌的世界。
这些年,他们一家三口虽然(日ri)子清苦,却非常地快乐。
“也不知道这么多的酒渍,能不能洗干净!”
俞暖暖将手提包放在光可鉴人的洗手台上,抬起磕破皮的左腿,放到台子上,咬着粉粉的樱唇,用流水冲洗伤口。
“咦,怎么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俞暖暖疑惑地四下张望,找不到香味的来源。
放下腿,她拎起包包,“不愧是高档酒店,连卫生间的香气都这么高雅!”
俞暖暖自言自语着,走到门口,伸手拉门。
第一下没拉开。
她又拉了一下。
还是打不开。
俞暖暖的心脏怦怦直跳。
“怎么回事啊?”
将手提包挂到肩上,俞暖暖一脚蹬着墙,两手握着门把,往下按,用力地拉,门却纹丝不动。
“有人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砰砰砰。
“有人吗?”
“有人吗?”
“救命啊!”
“救命啊!”
俞暖暖焦急地拍门,然而,外面始终毫无动静。
更奇怪的是,她的脑袋越来越沉……
维斯莱大酒店,顶层,总统(套tào)房。
(身shēn)着白衫黑裤的男人,端着红酒,站在透明如无的防弹落地窗前,侧颜俊美,(身shēn)体(挺tg)拔,犹如芝兰玉树,周(身shēn)萦绕的华美的贵气,更是摄人心魄,令人移不开目光。
暗卫宋歌语调沉稳地汇报完老板近期的(日ri)程安排,屏息等慕容辰的指示。
“出去。”
宋歌垂首,“是,辰少。”
宋歌退了几步,转过(身shēn),大步离开。
慕容辰转过(身shēn),神色冷清地在沙发上坐下,拿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随着酒劲的上涌,男人狭长内双极具东方美的帝王丹凤眼里,浮现出一丝丝的茫然和寂寥。
慕容瑶瑶。
白白。
一个从不掩饰自己的恶毒,差点害死他的心心,却对他维护有加……
一个伪装得天真可(爱ài)单纯,背地里却做尽坏事,嘴上说喜欢他,却亲手迫害他……
说什么了断,说什么新生?
都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最可笑的天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