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霆冷冷地说,“请你不要老是拉低我们四人的智商!”
韩睿:“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就是越来越蠢相的你。”
萧墨:“你想太多了。”
岑欣看着说话还算客气的萧墨,“理由!”
萧墨微微一笑,说,“有我们仨在,圣灵懒得搭理你这个战五渣!”
是的,从前比较冲动的岑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年是越活越孩子气和无厘头了,竟成了白夜领导的六人组里负责活跃气氛的宝贝。
东方霆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他没有立马去找负责泄洪的陈荣,而是去了白白居住的区域。
东方霆在白白居所里的东北角的一栋不起眼的蓝白色的小洋楼前,停下脚步。
沉默片刻,东方霆叹了口气,抬起手,按下门铃。
而后,他退到可藏身的枝叶繁茂的梧桐树后。
几分钟后。
一道修长的身影推开洋楼的门,走了出来。
东方霆一眨不眨地看着带着面具的男人迈着矫健地步伐,朝他而来,心里突然感到巨大的悲哀。
权利带来享乐,却使人失去了爱,对亲人的爱,对爱人的火热,对朋友的信任,从而也就失去了内心的平静安稳和喜乐,从此以后,只能越发地追逐财富和声名,来满足失去爱的心的空虚。
东方硕快走到门口时,心脏动了下。
这时,东方霆从梧桐树下走了出来。
十多年后。
这对兄弟隔着一扇精致的纯黑的雕花大门,相望无言。
两人长久地看着对方。
直到东方硕抬起手,摘下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
他说,“你还是来了。”
东方霆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比昔日沧桑很多的熟悉容颜,说,“大哥,好久不见。”
东方硕别开脸,冷淡地说,“直接说你的来意吧。”
东方霆既然是独自秘密前来,必然是有事,而不是索取他的性命。
当然,他的命可不是这个弟弟能拿走的。
东方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暖色。
他的命只能为主人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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