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大大干后,她在极致的高潮中累得全身发酥,整个人软软瘫着,手指都抬不起。
随着“啵”的一声,祁缙抽出紫黑性物,在少女腹部射出灼热浓。
激烈交欢后,肉瓣晶莹充血,半天闭不拢,显得尤为可怜。
浊白液在小腹泛开,在月下闪动迷离水光,初染口干舌燥,她挣扎坐起,用食指沾取部分,放嘴里舔吃起来。
见对方直直盯着自己,她柔媚一笑,小腿挂上他的肩膀,故意发出嘬吸声。
“就准你吃我的,不许我吃你的吗?”
祁缙不吭声,从纸巾盒内抽出面纸,为初染擦拭穴口,又抱她回到沙发上。
你今天上午没来学校,是去师大参加语言考试了?初染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语调微扬。
嗯。祁缙点头,盘腿坐在地板上,竟显出几分乖巧。
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少女冷哼一声:告诉我原因,一个字也不准瞒着。”
十二年前m国帝国大楼爆破事件……你知道吗?祁缙沉默一阵,蓦然问道。
……呃,我不知道……初染绞尽脑汁回忆,最终还是摇头,那时她才一点点大,字都不识几个,又怎会关注国际新闻。
也对,她不可能知道,祁缙叹了口气。
“当时我的母亲,就在那栋大楼里……
初染起初还有些心不在焉,却越听心情越沉重,不由坐直身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伯母她……
四岁啊,那时的自己,还绑着小辫流着鼻涕,为每天要去幼儿园烦恼,祁缙却眼睁睁看着妈妈……
“凶手伏法了吗?出这么大的事,m国军方不可能坐视不理。”她踟躇片刻,试探开口。
很多的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祁缙垂眸,声线冰冷。
初染噤声,知道他所言非虚,如果说世界是一条潜藏无尽危机的暗河,他们就是浅滩上的石,绝大多数终其一生,也只能稍稍窥见一角,毒品性奴,谋杀恐袭,人性的阴暗面在不断滋养它们。
祁缙未来要面对的,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
“可是……这件事你不做,别人也会去做吧?”这种刀尖上行走的事,何苦亲自上阵?她小心翼翼问到。
“染染,我不可能放弃,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坚强……”祁缙自嘲一笑,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一次,我必定要参与,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
所以他决定不在岸上旁观,让自己成为划破暗河的利剑吗?
初染嗫嚅片刻,问出最担忧的一点:既然如此,你需要多少时间?
她爱他,但也不可能无止境等他,比起相互拖累,分开或许是二人最好的选择。
四年,染染,希望你能给我四年。祁缙一字一顿开口。
“在这之后,我会回到你身边。”
面对未来与生死,他自私地选择面对本心,逼心爱女孩作出抉择。
初染低头,没有再回答他,黑暗笼罩下,似一座雕像。
祁缙起身,到电视柜前拿出蜡烛,点好放到初染面前,就在他好衣衫书包,准备开门时,听到少女给出的答复。
“祁缙,我答应你。”
夜色深浓,绵雨潺潺,周庆年坐在车内,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忽然听到后门传来响动,他惊愕回头,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打开车门,不由大跌眼镜。
祁缙此刻穿着打扮和街角卖瓜的大爷或是江边乘凉的大叔一般无二,周庆年一时半会没认出来,仔细端详后才发现,这真是他们家小萝卜头,不由疑惑这人到底在初小姐家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