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刻,一对失去了廉耻的母狗,却获得了身为母女的亲情。而一直都有遗憾的凤仙子,听见女儿的充满了诚意的呼喊,一股作为母亲的幸福感充塞在心田中,可是双手却根本没有停止,反而咯咯浪笑道:“女儿,我们不要主人了,以后妈妈给你做仙奴,好吗”凤仙子那一脸奴性的面庞上,却是献媚的神情贴上了杨过伸出的一只脚,从翕合红唇吐出的丁香妙舌,顺势地舔舐着杨过一根根脚趾。
母亲的提议,让程嘉遥神色一愕,突然吃吃浪笑着有样学样地舔舐着杨过的另外一只脚。一丝丝yín 靡的气息,在卧室中越积越浓,杨过观看了一场完全赤裸的母女的搔阴抓穴的战斗,早就情欲炽涨,一把抓住凤仙子的脑袋,在她秀发丛中最显赫的一颗珠子上面轻轻一拨,将紧束的秀发散了开了,顺势拉着凤仙子的螓首,压到了自己的腿间。
“仙奴,遥奴,你们母女和好如初,情意更胜往昔,现在也好好地感谢主人一番吧”聪明的仙奴,翕合不断的樱桃小嘴,几乎在撑破的情况下,首次生疏地包裹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她主人那数千年才出现首次的霸龙帝樽,好似一个雏儿般含羞带娇地吞吐着,丁香轻缓地缠绕着。
落后自己母亲动作的程嘉遥,见到杨过那钻入凤仙子小嘴中都还在不断膨胀的巨物,内心充满了惊悸感,不禁对刚才那一息间升起的孝顺心理而欣慰不已,自己幸好逃过了被撑得小嘴撑爆的巨大危险。看着自己母亲口腔边一直都不断地向着旁边的挤压的肌肉,程嘉遥又是一阵渴望,不知自己的小妹妹,是否容得下此般的硕大。
雏儿第一次的伺候,虽然没有多少技巧性可言,但是那种带有丝丝生涩的青葱,却让杨过有一种上到了处女一样的激动,身体也好似受到了一种韵律的召唤,将身体的凸出一次次地在凤仙子的小嘴中耸动了起来。
见到程嘉遥那害羞的神情,杨过将她的小嘴对着凤仙子的凤妹妹处一指道:“遥奴,你的妈妈现在可是饥渴得很,很想让你这个亲生女儿孝顺她一番呢”大手对着程嘉遥的螓首一按,将她的面庞压向了凤仙子那泉水叮咚的凤妹妹处。
虽然一直都对杨过便显得很yín dàng ,但是,程嘉遥何时在“贵夫人”群中经历过如此yín dàng 的事情呢程嘉遥不禁期期艾艾地问道:“主人,真要遥奴做吗”可是,程嘉遥的话还未说完,面庞就被仿佛长了眼睛,能够自动收缩的凤仙子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而泉眼处正好抵在程嘉遥的烈焰朱唇处。
第050章母女同春
初次被迫地让自己舔舐女人的私密之处,程嘉遥只觉得娇羞无限,却又不得不浅浅而尝地舔弄起来。在一阵子之后,她渐渐地被那种酸酸涩涩有点甜的馨香美味给吸引住了,主动地驱驾起一条会打洞的尖滑小蛇,不断地向着自己母亲那修炼坤丹有成堪比自己还要紧促的狭小甬道中进发。
禁忌,母女这两个词汇,在此时此刻深深地印入了杨过脑海中,他既为面前一对无耻母女的激情游戏而激动,因为天下间也许只有如此的母女才会进行着这样yín dàng 的嬉戏玩弄;又为天下有如此母女感到兴奋,一旦自己能够取得天下,那么就有多少极品母女等待着自己开发啊
想起在现代社会七匹狼的电视广告词,杨过不禁暗暗地yín dàng 地想道:“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拿来母女同操的”
终于守得云开淡化了狠毒心理的美妇人,初次享受到女儿那稚嫩得犹如娇娇少女般毫无技巧的动作,脑子中浮现出一丝惊讶女儿连面对母亲都如此的生涩的动作,伺候自己丈夫的时候又是如何的情况呢当然,yín dàng 狠辣而又私心沉重的母亲,忘记了过去女儿在她眼中远远地比不上陆家庄的金银钱财以及太湖势力,陆家家主是桃花岛的传人这三个因素
当然,这样关心着女儿性福的那一丝清醒,在凤仙子的脑海中仅仅是闪电划过一样短暂,yín dàng 的母亲反而被女儿带给她的这种稚嫩至极的激情给所淹没掉了心神。在极乐逍遥丸所开发出来的yín 兽般强烈欲望驱使下,凤仙子运起长久修炼的坤道神功,用那仿佛长了触角的双壁,有意地汲取起女儿程嘉遥的一条小丁香,加大加快着加薪汉堡包的摩擦幅度,让快感来得更加凶猛激烈。
一番不属于性爱范畴的三皮至玩弄,让杨过被女人在性事方面的惊人学习能力而惊呆了。面前秀发披散,螓首轻点的美妇人,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轮轮地缠裹一波波的shǔn xī ,总会带给自己一浪浪的急潮,仿佛惊涛拍岸仿佛飓风登岸又仿佛,一种种深入骨子中的销魂滋味,杨过都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难以品尝到其中自卫千分之一,难以真正地记住所有感觉中的一小部分。
精神的巨大松动,让杨过好似一个功力达到了飞升境界的修真者,极想得到上天的祝福,将一道道天雷降下,从而顺利地成为飘飘渺渺的逍遥欲仙。
“好了,仙奴,将你的腿伸过来,丰臀翘起来,主人想让你见识一番本帝星征战沙场的本事。”没有了蓉儿师父在身边,杨过将眼前的仙奴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想要来一番将军推车。
一双搓揉着那对硕大浑圆的手掌,在凤仙子的胸前重重地一捏,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凤仙子从沉醉得难以早已迷失归路的迷惘中拉回到现实之中。
扬起两片潮红得胜过朱丹颜色的玉颊,凤仙子她用那对汪汪的媚水秋眸,迷醉地凝视着即将将奖品赏赐给自己的主人,咯咯浪笑起来,“呜呜,主人欺骗奴儿”凤仙子一对翕合红唇,在翻腾的红肿中,反而增添了几分性感吸引,让杨过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首次亲吻着这个仙奴的樱唇,第一次主动地赞赏她为了自己丰伟帝业的后宫事业所做出的巨大牺牲。
首次被主人带着一股柔情亲吻,凤仙子心田被深沉的甜蜜幸福给充斥满了,肥硕丰臀一阵摇摆,将女儿程嘉遥的小丁香赶出关外,双手在铺着地毯的柔软地上一撑,被主人赐予了无穷力量的身躯翻转了半圈,将颤抖的美臀撅起在杨过身前。
唇离舌分,凤仙子好似一个长有第三只眼的神炮手,把一直都玉珠颗颗的晶莹小妹妹对准杨过那神器,将不得门而入的霸龙帝樽吞纳进了体内。饱满的充实感觉,再一次降临到自己身上,凤仙子忍不住发出少女初啼的娇吟发出一阵带有满足喜悦的欢声吟唱。
吸吮出阵阵滋味的程嘉遥,一边耍闹着小女儿脾气,一边凝神注视着自己母亲那yín dàng 得都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媚情。激烈而又凶猛的主人,那苍劲有力的一次次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会敲打出一阵阵刺激心扉的激荡声音,犹若钟声般敲打在程嘉遥的心口上,直敲打得她芳心惴惴,不安渴望以及娇羞的情绪达到了巅峰。
程嘉遥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她一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自雪臀之处被自己yín dàng 母亲莲藕玉臂抱入怀中,那一直都凉沁沁的有股热流在向外急速奔流的秘处,被一根纤柔的玉指戳进去了。
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促使程嘉遥急忙打开了yín dàng 母亲的右手,满脸愤恨神情急切地道:“妈妈,不要进去,女儿的第一次只有主人才能拿去的。”虽然被yín 靡浪情弄得浑身无力,程嘉遥还是如同一只受惊深重的小白兔,急急慌慌地使出全身力气向旁边爬出一小步距离,让她娇吟不休的yín dàng 母亲的手指,再也无法触及到她背着凤仙子的娇嫩小宝贝儿。
“啪啪啪啪”
凤仙子急促地伸出一对玉掌,对着女儿程嘉遥坚挺如少女的胸前那对丰乳,左右开弓地狠狠打了四下,“啊妈妈嗯,白养了哦你这个女儿”凤仙子对于女儿临阵逃脱不让自己玩弄的事情差点气爆了肺,在受到一轮轮主人徒儿最凶狠的神器撞击下,也攒集起一股弱小得可怜力量,呻吟似的吐出心中的不快。
表象yín dàng 风骚而内里却忠贞传统的遥奴,让玩弄着母亲仙奴的杨过,心中情不自禁地一阵激动,招手道:“遥奴,过来,让主人给你检查一下。”在这半日中,杨过一直就在贪财如命一毛不拔的程嘉遥身上找到了无数个疑点,可是却都被她yín dàng 风少给掩盖了过去。杨过难以置信在礼教束缚最严重女人最保守的宋代,有如程嘉遥一般不要脸的yín dàng 有夫之妇,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恨不得倒贴给自己。当然,杨过明白,也有人例外,那就是数十年孜孜不倦地追求长身不老的yín dàng 仙奴。
“主人,遥奴能够站起来走路吗”一直都如同一直美女犬般趴在地上的程嘉遥,首次洗掉了脸上那层层风骚yín dàng 的浓抹铅华,显得纯净而又玉光浮现的玉颊上,仅余下大家士族的深闺淑女才能够具有的娇羞怯意。
小女孩般的幼稚问题,让缠绵之中的激情美妇人扑哧浪笑起来,“傻女儿”这一句在激情巅峰之下所道出的血肉相连的母女深情,让杨过感受到了一股深沉超越了禁忌的快感,浑身很少出现的异能电流都一阵奔涌而起,最后环绕在霸龙帝樽之上,在杨过一阵雷霆万钧的捣弄下,弄得美妇人潮红密布的玉躯悸颤连连,赤裸的yín dàng 胴体犹如软泥一样缓缓地瘫软到了地上。
伴随着程嘉遥颤栗颤栗的犹如犯错小孩子般轻缓移动娇躯,杨过身体也被凤仙子带着一阵踉跄倒在地上,对着畏畏缩缩的程嘉遥笑道:“遥儿,你不用起来了,主人现在正给你跪下了呢”大手抚摸上程嘉遥的杨过,只觉得她浑身冰凉得没有一丝暖意,不禁满脸惊讶地望向这个神秘出现的遥奴。
伸出春水涟涟汗迹间杂的玉手,轻柔地一拦程嘉遥的柳腰,凤仙子用她被折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女儿,你受委屈了。”这一刻的凤仙子,被杨过个余时辰责罚弄得母性尽显,一对媚意无边的脸庞上,带有着丝丝的怜意沉沉的懊恼,似乎还有让女儿首次交给了别的男人的自责。
看着那主人那深意的滑落出母亲坤道都似乎没有消沉的坚挺,程嘉遥不知从体内何处冒出一股澎湃的力量,本就还未站起来的娇柔玉躯向前一爬,将秀发微散的螓首埋到杨过的腿间,哀求地道:“主人,遥奴用嘴巴代替吧因为遥奴是一个不详的白虎,没有人要的坏女人。”得自其母的娇小樱桃小嘴,在程嘉遥说话之间,就张到了最大程度,艰难地包住了杨过那斗志昂扬战意浓烈的旷世龙樽。
而这个时侯,两只手同时伸向了程嘉遥的,杨过和凤仙子眼神相对,又同时笑着说道:“你检查吧”当然,杨过身为主人,也没有再度谦让,将手抚摸上了程嘉遥那一具神秘白虎。
女人白虎的柔嫩滑腻,杨过在这一刻切实地接触到了。他觉得仅是依靠过去三四月时间中蓉儿师父言传身教所得到那微薄知识为凭借,根本无法真正地形容出白虎的美妙和神奇,就像自己的霸龙帝樽一样,女人们每一次品尝之后,仅是无边无际的赞叹,可是却没有任何时候将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相同。
围绕在白嫩的阜岸上一阵揉摸,杨过觉得那只白虎就像虎虎生威的王者,散发出丝丝将手能烫伤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