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乐与铁龟体格壮硕,但头脑简单,而且两人长的实在不怎样,所以一直交不到女朋友,也因为如此,让他们对女人更生出仇视轻视的性格,每每召妓,都极尽残忍yín 虐手段,弄的那些野鸡哇哇大叫,宁可不赚钱,也不愿做两人的生意,让两人许久都只能靠打飞机解快性冲动,可是现在但有机会再干女人,而且还是干到美女教师,让两人急色几乎是用跑的把妈妈拖向浴室,根本不理会因为双腿在地上磨擦,痛的「啊啊」大叫的妈妈。
两人把妈妈拖到浴室后,就急忙把全身衣裤脱个精光,然后把妈妈扶坐到马桶上,预备要开始干穴。可是这时较精明的芭乐忽然出声「等一下,喂兄弟,先别忙。这浪货有三个洞,老大订下后面的,只剩上下两个,大家都想先用下面的,问题是谁先呐」头脑简单的铁龟被阿雄一问,顿时傻住。芭乐不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跟随大哥的时间差不多,但幸运的是,我比你早一点,所谓先入门为大,这第一炮是不是该由我来开」铁龟虽觉的似乎不太公平,因为他本自恃比芭乐健壮,芭乐一定不敢和他抢,可是如今芭乐这样说,他又没有理由反驳,假如真的比武力,他虽一定赢,可是也会被老大骂,想了半天后,只能乾笑着「那这次就你先,下次就轮到我,这样很公平,是不」原来芭乐早有计较,老大干完了,一定会轮到他们,他才不要穿铁龟的旧鞋,可是假如猜拳又不一定会赢,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比铁龟早半个多月随随阿雄,就以这个理由,铁龟一定不能不答应。
芭乐奸计得逞,从铁龟手中接过妈妈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没有任何前戏挑逗,直接就把鸡巴插入妈妈乾涩的xiǎo_xué 中,还意识不清的妈妈,一吃痛「啊痛」的叫出声,人也清醒不少。看到芭乐正架开她的两条腿,用力在干穴,不舒适的感觉,让她不停的推着芭乐的身体,直喊「不不要了痛啊放我放我下来」见妈妈反抗,凶残的铁龟,二话不说就「ㄆ1ㄚㄆ1ㄚㄆ1ㄚㄆ1ㄚㄆ1ㄚ」的连甩了妈妈好几个耳光,妈妈彩妆脱尽的白皙娇嫩脸庞,马上留下红红的手掌印,甚至嘴角还微微渗出血丝,而芭乐则在制止铁龟「够了打坏了,老大会不兴奋,换个看不见的地方,让这浪货也嚐嚐我们的厉害,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之后,伸出双手,用力掐住妈妈的乳头往外拉,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妈妈,还没回过神,又感到胸部传来巨痛,可是双手又被铁龟紧紧抓住,只能张着嘴「嗷嗷痛痛啊不不要啊会死啊啊嗷嗷嗷」的大声哭叫。而停了约一分钟,芭乐也因为已法再把乳头更往外拉,才一松手,让妈妈的大奶弹回,不过,此时妈妈本为粉色的奶头,不但变成紫黑色,还肿的像葡萄一样大。
妈妈经过这一折腾,已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两个恶煞,根本不敢再反抗,只能一直「呜呜呜呜呜呜」的哭着,芭乐见妈妈梨花带泪,不但不怜惜,反而一拳直打在妈妈的肚子「干臭货不喜欢老子操你,是不是哭号是啥个意思」而铁龟此时则抓扯着妈妈披散的秀松「贱b,嘴巴太闲了,才号个没完,过来替老子吹萧」说着就把妈妈的头,往他的跨下处方向拉,由铁龟平日不爱先澡,妈妈只闻到一阵阵腥臭无比的尿骚味,忍不住的「呕呕呕」起来,铁龟见状,又「ㄆ1ㄚ」的一拍掌打在妈妈脸上,接着就用力抓握妈妈的大奶,忽左忽右扭转,妈妈被折磨的大叫「啊痛痛呜呜不敢呜不敢了啊饶饶了我不敢了啊呜呜呜」铁龟这时才把手松开,妈妈一边赶紧揉抚大奶,一边赶紧凑上嘴巴,憋着气舔阿雄的臭鸡巴」而铁龟看到妈妈自己抚摩的胸部,嘲虐的说道「看着浪蹄子,被招呼的这么爽,居然自慰起来」然后一掌把妈妈抚揉房的手打掉「放开看你这么听话,让我来为你服务,说着,就用粗大的手搓揉妈妈的奶子。可是妈妈因为才刚嚐过铁龟折磨乳房的手段,根本不敢让他再踫,急着马上以玉手抓铁龟的手腕「不不敢了不敢了呜呜」仍在用力干穴的芭乐见妈妈拒绝,把一只伸下妈妈跨下的嫩肉,用力的掐扭转「干我兄弟好心为你服务,你着浪货还敢说不要,看你是在找死」说着又用力再一打向妈妈的肚子,妈妈痛的「咳咳咳呜呜」根本无法再说话。
而在沙发休息的阿雄,听见芭乐与铁龟的话,加上不断传妈妈哀号,也担心妈妈会被两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破坏他继续yín 虐美人的乐趣,忍不住起身走向浴室,对着铁龟与芭乐说道「他妈的你们是想把她给玩残了,是不是假如是,乾脆就把她留给你们去玩,老子先走了他妈的,给你们这样一搞,老子后面还玩个啥屌啊操要干不干的,你们当她是外面那些烂鸡,经得起你们二人这样玩,是不是」芭乐与铁龟见阿雄发飙,不敢再动作,再见娇弱的妈妈披头散发,已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气若游丝快死的样子,发觉自己似乎真的玩的过火,赶紧向阿雄道歉「对对不起老大我们一时没注重不会了我们这就赶紧弄,很快」阿雄看着两人畏惧的态度,知道不可太过份,让两人下不了台,因此缓和了语气「别打打敲敲的女人嘛不像男人,经不起你们这样搞的,玩女人是有花招的,待会再教你们,现在就继续吧不过快点,弄完了,记得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冲洗乾净,不要留有一丝骚味」说完,阿雄再看看妈妈,摇了摇头「唉,真是他妈的够了」接着就转进妈妈的卧房,翻找等一会要给妈妈穿的衣服。
被阿雄一骂,芭乐与铁龟的玩兴大减,可是干穴的性趣却没少,芭乐继续架着妈妈的两腿用力chōu_chā 起来,而铁龟则伸手向抚摩妈妈的脸,但妈妈已如惊弓之鸟,反射性的躲开,铁龟见状,一股火的起手就要打,可是芭乐喊住「干嘛忘记老大刚才发飙吗」铁龟才放下手,对着惊未定的妈妈轻声说道「不要怕,只是想摸摸你一下,不要就算了,过来继续吹吧」妈妈这时才头凑上铁龟的下体,但铁龟的鸡巴实在太臭,妈妈只能眉头深锁,憋着气把铁龟的鸡巴含进嘴里,还好铁龟的鸡巴不太大,否则妈妈可能更要受不了了。芭乐与铁龟因为怕阿雄等太久,不耐烦,所以连换姿势变花招的步骤都省略,从头至尾都以一个姿势,chōu_chā 妈妈的上口下穴,虽然两人的鸡巴都不属於巨屌型,可是持久度却很正常,两人chōu_chā 了三百多下后,终於精关一松,把jīng_yè 分别射在妈妈的sāo_xué 与嘴巴里。而妈妈则因刚才被两人打的疼痛未止,根本无法享受chōu_chā 的快感,所以一直没发出浪叫。还因为铁龟不但鸡巴臭,连jīng_yè 也同样腥臭,妈妈根本无法忍受,只能张大着嘴,把jīng_yè 吐在地下,阿雄见状,本来一股火的作势又要打妈妈,可是又被芭乐「喂」的叫住。
两人坐在地上休息对着妈妈说道「喂骚货,去把嘴洗乾净,等会我们会帮你冲洗身体。妈妈本来想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但怕因此又再挨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撑着疼痛,勉强起身去刷牙。望着镜中的自己,平日端装漂亮的样子己不见,反而是披头散发,脸上瘀肿,且满是红红的指印,嘴角虽不在渗血,但血印犹在,而且疼痛难当,而原本丰满的乳房,奶头现在却也肿的像葡萄一样,看着自己的模样,妈妈忍不住又「呜呜呜」哭了起来。铁龟禁不住气,起身又要打下,芭乐赶紧又站起来阻止,并对妈妈说道「好啦别哭了刚刚我们是玩的太过分,你快点把嘴洗乾净,好让我们洗身体,要不然,就由我们全包了。妈妈看了看芭乐,摇了摇头,转身开始刷牙,虽然很痛,但妈妈依然很用力,想把铁龟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彻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妈妈用力吸了口气,觉的臭味还在,因此又连续刷了五六遍才被芭乐叫,他叫妈妈张开嘴让他闻一下,确认没有味道后「可以了已经很乾净了,现在过来,让我们为你洗身体。难得细心的铁龟,见妈妈漂亮的脸旦与挺立的奶头,此时却是瘀肿难看,也体贴的将两条毛巾用热水弄烫了,折起来,叫妈妈自己拿着摀在脸上与两粒奶头上,藉以消肿。
两人动作虽然粗鲁,可也许是怕被阿雄骂,加上对妈妈有一丝的愧咎,因此为妈妈冲洗身体时,动作却极为小心,也不敢大力,但为免洗不乾净,两人前后帮妈妈涂抹了三次沐浴乳,连阴道也不放过,虽然妈妈想要自己来,可是两人坚持要帮妈妈洗。也许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冲洗身体,也可能因为催情药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妈妈此时的身体紧绷着,就连芭乐与铁龟趁机将手指伸入阴道内chōu_chā 挑弄,妈妈却是毫无快感,反而全身起满鸡皮疙瘩的不停扭动着。一趟澡洗下来,加上两人干穴时间,花了两个多小时,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烦,可是又不便发作,只好去鞋柜玩妈妈的高跟鞋打发时间,还好妈妈的鞋子有四十多双,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双,足以让阿雄玩个够。
三妈妈终於被冲洗乾净,芭乐与铁龟一左一右的抬着妈禡到阿雄面前,虽然妈妈脸上与乳头还可见瘀肿的痕迹,但相较之前,已是好太多了。究竟是自己搞出来的,阿雄望着芭乐与铁龟,摇了头,叹了口气「把她带到房间去让她重新划好妆」然后又对着妈妈「性奴画漂亮点,知道吗」没想到妈妈此时却摆脱站到地上,对着阿雄说道「性奴你别痴心妄想的想再羞辱我,反正我的贞洁已被你们夺去,你们乾脆把我杀了,别想我会乖乖的任凭你们继续我」阿雄起初被妈妈的反应吓的楞住,但不一会就回过神「哈哈哈看来催情膏药的效力已经过了,怎么醒过来了吗忘记了吗你本来就是性奴,你不但自己承认,还请求我操你用力干你这些都有录影带为证,要不要看一下啊」妈妈此时也不甘示弱的回道「录影带你还敢说,那就下你们迷奸我的证据,你们别想拿走,别想拿那个恐吓我,逼我就范告诉你,要不杀了我,要不就快滚,你们这帮没人性的流氓」阿雄继续狂笑道「是吗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还没玩够呢,杀你,我是不会的,不过有一个人我是会杀的」说着,阿雄就走到我房间,把被全身捆绑不能动弹的我拖了出来,并且拿出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就是这个人,我要杀也是杀这个龟蛋,谁叫他妈不听话,不乖乖让我们操呢」妈妈一见到我,马上急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