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教授见丘甜杏老赖成这样,只是感叹好好的一男一女怎么被如同洪水猛兽的物欲蚕食得体无完肤。
学校建议丘甜杏休学一段时间,回家休养。
丘甜杏到家后愤愤不平,找了几个大嘴巴的女生给了无数个所谓的事实真相。
虞音嫌贫爱富,不就蹬了冯铢找陆行杨去了嘛
冯铢心灰意冷,这才到处借钱去搞那个项目,要怨就怨虞音好了。
也不嫌害臊这嫌贫爱富的女人一定没好下场
你们还真信冯铢性骚扰她啊都是虞音发短信约冯铢去那里的,说什么陆行杨满足不了她,她很寂寞什么的。
她自己掀了旗袍张开大腿等冯铢呢
又脏又贱
正当丘甜杏美滋滋地等着流言席卷南大校园,将虞音踩进脚底下的时候,那几个女同学都噤了声,听是听着,压根就不外传。
任她发了几十条信息都当没看见一般。
丘甜杏这边厢不解,那边厢学校让她的父母给她做个精神鉴定,报告给到学校后,丘甜杏又能正常回校。
丘甜杏那天觉得自己表现得特别好,彬彬有礼,对答如流,还时不时表现出对学习的向往。
结果报告出来
该权威的精神鉴定机构觉得丘甜杏会突发性的情绪不稳,可能会伤人伤己,不适合集体生活,建议长期服药、在家休养。
丘甜杏蜷缩在床上,还在想着这个世界怎么了
怎么不是她认知的世界,难不成她真的疯了
陷进思维的混乱,丘甜杏终日疑神疑鬼。
她不知道的是,不过是某个男人利用了他父母在学术界的权威,用挂科奖学金等等方式威胁得那几个女生闭上嘴巴,又让精神机构将丘甜杏的情况说得严重一点点而已。
虞音在陆行杨的怀里醒来,小脑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感叹着生活平静美好,上天待她不薄时,不知道她的男人在后面做出了什么努力
临近年关,虞音回了家,欢天喜地准备过年。
陆行杨实验室还有事,对着电脑一整天,正疲惫地揉眼睛。
手机声响。
“喂”
许久未听见陆镇南的声音,显然苍老了好几岁,“行杨啊,你还真敢花钱。今天下午我收到了发票,二十万的公益团体发票,你怎么不对你爸我做做慈善呢”
耶嘿
46年关上
当初买画是刷他自己的卡,以陆振南教授的名义买的,现在发票寄到他爸那里也是情理之中。
陆行杨往椅背上靠,语调漫不经心,“买了副画送虞音。怎么了”
现在陆行杨花的是自己的钱,他这个老爸也不敢指手画脚。
陆振南那边倒是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