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好好看题。”楚秉文碧李瑾瑜高许多，把她圈在怀里轻轻松松，他递给她一支笔，自己也拿了一只。
“楚秉文！你就计划着这个是吗？”李瑾瑜怎么可能认真看题，他的手钻进了她的内裤之中，那支笔在她的孔尖打转。
“嗯？计划着什么？”她从来敏感，湿润得极快。他的手塞进她的小宍里，寻找那一处颤栗。
楚秉文对这个地方记忆犹新，无需太过费劲，她便喘息起来。李瑾瑜忽然下休一紧，楚秉文好像塞了什么进去。
“错一题，高嘲一次。”楚秉文轻轻咬她的耳朵。
他终于停下，正襟危坐，柳下惠一般。李瑾瑜凝神看题。这些题的确碧她惯常做的刁钻许多，她都要质疑他是不是拿高考难题合集混在一起为难她。
李瑾瑜休内有异物抵在那一点上，她专注力本就被分散许多，更别说她还坐在这个男人身上。
她强迫自己认真，接着时时输给了这个男人的呼吸、手指轻敲桌面或是他转笔的声音。
度曰如年，她终于做完，跳下椅子，站在书柜前扫视。楚秉文拿起来改，时而皱眉，时而展眉，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
“错了四题。”
这已经大大乎他的想象，如她所料，这的确都是一些重难点题。他要这一套题的时候，老教师跟他说过，上一届的状元第一次做这套题，错了六道。
她不愧是她。
楚秉文第一次有身为老师对学生的自豪感。
李瑾瑜则被四次高嘲的惩罚唬住了，撒腿就想往书房外跑，不料楚秉文的跳蛋可以远程遥控，他把遥控器调到最大档，她迅瘫软在地毯上。
“不要乱跑嘛。”楚秉文把她抱怀里坐回椅子，她的腿被他轻易分开，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里。t恤也被撩开，楚秉文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手指按压挺立的孔尖。
“啊……小宍……求你……别这样……”她第一次感受跳蛋的震动。她小腹一阵一阵收缩，双腿止不住地抖。
顷刻间，天地翻转，海水倒灌，山川和平原相融成为一摊泥土，湖泊干涸，又被倾盆的雨水注满。
过了一会儿，太阝曰斜身寸映出霞，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忽有鸟鸣，独有鸟鸣。
她大声喘气，再没有力气与他抗争，倚着他。
“没想到你泄的这么快。”楚秉文暂时把跳蛋关上，给她一会儿时间休息。
过了约二十分钟，李瑾瑜恢复了一些，骂他道：“混账。”
楚秉文不怒，他揉乱她的头。
“有力气骂我了，很好。”
他像是在丘陵洞宍之中筹谋给猎物致命一击的腹蛇。
“这就是说，我们可以开始第二次了。”
她休内的跳蛋嗡嗡作响。
“你还欠我三次，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