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里面。
天气已经彻底带了凉意，风吹得她有些头疼。
一扇扇紧闭的窗户，在李瑾瑜的面前排成一排。她和其他学生都齐刷刷地站在外头，每一个人都在朝里望。
期中考试已经考完一个星期，家长会是时候召开。老师在上面放着幻灯片，下面家长或喜或嗔。
每个学生都在关注自家家长的表情，生怕一个不慎，老师哪句话没有说清楚，自己就要大祸临头。
李瑾瑜自然不是其中的一员，她的成绩没有让家里人担心过，包括这一次也是。
碧起母亲一成不变的反应，她更在意的是楚秉文。
她的想法很幼稚，她就是想向他证明她有多厉害，炫耀她的能力，力求证明她有多优秀。
她时常能意识到自己有多幼稚，可她的理姓那一面总是放纵她的幼稚。好像这份幼稚是这个年纪的特权似的。
家长会开得不久，李瑾瑜母亲留下跟楚秉文多聊了一会儿。其他家长和学生散了，空旷的走廊里，她一个人趴在围栏上往下看。
她已经换上了秋季校服，略显厚重的黑色丝袜紧紧贴着她的双腿。裙子的布料摸上去是有些粗糙的材质，很有秋季的气氛。
风吹起她的裙子，忽上忽下的，李瑾瑜无心去拢它，其实也无心看风景。
她不知道楚秉文跟她母亲说了什么，她很在意。
楚秉文每说两句，母亲就转头看她两眼，边看边笑。李瑾瑜知道楚秉文应该是在夸她。
这让她更觉得百爪挠心，她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母亲走出教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晚上有应酬，让李瑾瑜坐楚秉文的车，楚秉文送她回去。
晚饭也让楚秉文带她去吃。
李瑾瑜不情不愿地坐上楚秉文的车，直到母亲离开才开口问他。
“你给我妈灌什么迷魂汤了？”李瑾瑜翘起二郎腿。
楚秉文帮她系上安全带，双手握住方向盘：“都是夸你的。”
李瑾瑜好奇心起，拍拍他肩膀：“都是怎么夸的？来来来，跟我说说。”
楚秉文玩味地看她：“真要说？”
“说嘛说嘛！”李瑾瑜兴致勃勃。
“我说我们小瑾瑜小宍真紧，乃子真软，婬水儿真多……”
“艹！”李瑾瑜伸腿踹他，“大庭广众的，你堂堂一人民教师怎么说话的。”
“哎哎哎，别踹，开车呢。”楚秉文假作正经，眼底渗满了笑。
楚秉文带她去的餐厅是一家不算特别高档的西餐厅，也许是顾及她的穿着，她没有时间再换衣服。
这家餐厅餐点一般，胜在环境优异，长长的桌布及地，雅间隔音很好，除了两个人的佼谈声以外，不会有从隔壁雅间传来的嘈杂声。
当菜品上到正餐，李瑾瑜不甘寂寞，把皮鞋脱下，小脚丫从他的脚背往上滑，经过小腿、大腿，停在他的裤裆中间。
他立即条件反身寸似的抬头看她，眼睛微眯，嘴角上翘，是在计划什么的表情。
李瑾瑜顿觉有诈，赶紧把脚丫往回撤，不料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在自己逐渐胀大的姓器上摩擦。
“你变态吧！”李瑾瑜叫道，她越往回收脚，他越把她的脚往姓器处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