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祝玉研大甩袖子,毫不犹豫的放下话道:“今日之耻我魔门记下了!”接着转身离开,脚底生风,配上她那满身狼狈,何其颓废。
季闲直等她消失在视野边界才回视线,然后一下子看见太子长琴面无表情的脸。
太子长琴:“呵呵……”
季闲打个冷颤:“怎么了?”
太子长琴:“看的很愉快?”
季闲迅速摇头。
“没有,我怎么可能看其他人看的愉快呢?”
“哦?”太子长琴低沉温润的嗓音此时听来仿佛天外落雪,格外通透回响,“那你想看谁看的愉快?”
季闲:“……”
太子长琴满脸笑意,阴影快把整张脸覆盖了,这一刻仿佛欧阳少恭附身一般,让剩下的几名宗师级高手远远感到彻骨的寒意。
“说清楚,你想看谁?”
季闲语塞。
太子长琴冷眼看他,手指已经勾起一根琴弦。
“说!”
这一刻福至心灵,季闲诚恳的眨眨眼睛。
“你。”
太子长琴:“…………哼!”
季闲力图让此时的自己看起来格外真挚。
“我想看你,不行吗?”
太子长琴神情稍缓,但走之前还是丢下句话算作回应。
“听你胡说。”
季闲眼巴巴盯到人彻底走没影,回目光后语气带笑又似乎分外宠溺。
“我这可不是胡说,明明是宠你。”
他的声音不大,但宗师级的耳力却毫无疑问捕捉到了这份热气腾腾的狗粮。
宁道奇:“……”
梵清惠:“……”
大隋时期各门阀客卿的宗师高人:“……”
季闲:“咳咳,咱们说到哪里了?”
宁道奇不愧是在场人中修为最高的那个,脸皮也是最厚的,一副不去追究上述中透出的“内情”的样子,神情正气的直戳问题中心,论淡定他比现在脸色还十分难看的梵清惠更胜一筹。
“老道是方外之人,对世俗之事早早放下心去,红尘纠葛已做成空,若要说记挂……那也就只有来日的道门。”说道这里,他笑了笑:“老道相信不管经历多少磨难,道心犹在,我道定存。”
道门传承之厚不下于外来的佛门以及魔门,所以他有底气说出这种不在意的话,因为他心中的道门早在时间与历史的见证中不朽,无论是否一时的没落与繁盛。
“老道就说到这里,”宁道奇冲季闲挤挤眼睛,“其实老道不太纠结要不要回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