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系带,脱下儒袍。明明他身上还穿着雪白亵衣亵裤,阮凉已紧张着屏息静气。
言岑太从容了,让阮凉想撕掉他淡定的面具。
“先生,你帮我脱。”
言岑张了张口,没说出声。坐在床沿上,手指几不可见地轻颤,后知后觉的说了句:“女子的襦裙该如何解开?”
阮凉忍俊不禁,“先生,你太可爱了。”
言岑正要说可爱是形容小童的词语,阮凉已跪起身,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
对亲吻的认知,言岑只停留在嘴唇上,当阮凉的舌头撬进他牙关之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言岑的学习能力自是极好的,一旦知晓了原理方法,就掌握了主动权。
一开始阮凉还积极缠着他的舌头,互换涎液。
没过多久,言岑占据了主动权,你来我往推拒几下,他的舌头便如那蛇信一般,动作神速牵引着她辗转厮磨。
鼻翼间满是对方的呼吸,火热撩人。恍然之间,回过神时,她的衣裳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才刚说不会脱女子的衣服,这立马就无师自通了。
她睁眼,四目相对,不过咫尺。看着他,身体里气血一阵翻涌,嘴唇似碰非碰。
“言岑……”
她此时唤着他的名字,娇嗔的、哀怨的、分在挠人心脏,他被勾起了更多的欲望。
他没想象的那般从容,事实上他涨得快要疯了。
阳具上的小口不停渗出液体,濡湿了亵裤,小腹周围肉隐肉现,呈现出长棍傲人的长度大小。
阮凉一低头,眼神不自觉瞟向那,对言岑说道:“你这阳具都蠢蠢欲动而出了,何不脱了裤子让它松快松快。”
她善心的替他释放出来,灼热的阳具圈在手上,握也握不住。柔软却弹性十足,就是这东西每次都让她嘴巴遭罪。
“郡主……”
未被碰触之前,尚可忍耐,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上,言岑的意志力瓦解了大半。
“诶,莫要这般生分,唤我阮凉或是庭澜皆可。”
阮凉是本名,庭澜算是小名。兴国或是庭澜皆有人称道,言岑选了他比较好奇的,“阮凉……”
“是我。”她手上略施巧劲,这次阳具依旧保持硬挺,不曾喷射。
无法泄身,也就代表着隐忍加倍,眼下两人赤裸相对,不着片缕。肌肤相贴,热火燎原,他心随意动俯下身亲吻她,缓缓将她压下。
“唔……”圣人的手终于开始有了动作,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柔拨弄她一边胸乳,好似弹琴一般,轻捻揉捏。
指尖绕着顶端茱萸画圈,慢条斯理撩动她的心弦。
“言岑…啊…”
另一边空虚的乳尖被湿热含住,温柔的手指变得具有挑逗性,指腹在身体上画着曲线往下,落进了腿间相思处。
阮凉趁他无法动弹时的所作所为,言岑都暗记于心。
也不知何时开始,就想着有朝一日要让她尝尝被人鱼肉,任其宰割的滋味。
作者的话:困得不行,眯着眼码完字。感觉明天醒来会看不懂,下一章不能这么拖了,不然还要肉上两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