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泄了?
他不用问,就从阮凉的肢体语言中找到了答案。
阮凉羞愧低头,长发垂下,心情五味陈杂。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光听他的声音就高潮了?!
她承认他的声音好听有磁性,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听着耳朵就要怀孕的程度,但也不至于让她敏感到这种地步。
阮凉觉得难堪极了。
言岑是心满意足,虽没有达到他预期的目的。阮凉这出乎意料的高潮,这证明了她的身体因为他而兴奋不已。
“孺子不可教也。”
言岑说了一句话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指撑开肉缝,让硬到疼痛的阳具全根没入。
guī_tóu 披荆斩棘般在紧窄的穴道内开疆扩土,被火热的感觉包围着,ròu_bàng 舒服的又涨大了一圈。
小腹的饱涨让阮凉彻底放弃了写完女诫的想法,松开手掌,毛笔从她手上滚落而出。不停的滚动,掉落在地,笔尖染出一地墨色。
言岑见此,摆出夫子的语气,“你既将这地板弄脏,就必须受罚了。女诫也不曾墨完,阮凉你这学生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调教?为什么是调教?
“你…啊嗯…”阮凉整个人被抱起,跨坐在言岑的大腿之上。腿间大开,一根粗大肉具深深插在其间。
她不住的痉挛,红唇溢出破碎的呻吟,思想正在被他一步一步的瓦解,侵蚀。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
他在她耳边念出她没写出的内容,声音能蛊惑人心,将她陷在他的柔情漩涡里。
“阮凉,你只要记住,在我身边一日,就不可亲近其他男子。”
果然,原因是在柳皓文身上吗……
“听见了吗?”他挺腰抽动,将她的面子捅破,让她激昂地呻吟。
她的胸襟被扯开,裹在布料里的一对乳球被他弹出来玩弄。
那双被世人称赞有佳的修长手掌,弹琴似的在柔软的乳肉上划圈。指腹捻起顶端茱萸揉搓,她难耐紧小腹,柔媚入骨的嘤嘤呻吟。
言岑目光幽深,压着阮凉一阵激烈的操动。男女之间的肉体缠绵,大约就是如此销魂入骨,才让那么多人欲罢不能。
他的身下是贵为郡主的金枝玉叶,而今却骚媚的在他身下浪叫,那下流的声音比那花街柳巷的妓子还要yín dàng 几分。
“好yín_luàn 。”这是言岑第一次对阮凉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但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此时的阮凉,在他眼里是情欲的化身,会勾魂摄魄,勾引他堕落情欲深渊,让他失去一贯的冷静。
她有罪,她让他沉沦欲海之中。
下体嵌在她热乎乎的ròu_xué 里头,如同暖炉一般,让他拔出去,言岑不得不承认,现在他做不到。
“既然你先出尔反尔,就不要怪我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