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脱下来。宁宁惊了下,连忙弯腰要自己去弄,又被他挡了回去:“你坐着吧,别扯到伤口了。”
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脚踩在宽大的黑色男士拖鞋上,前后左右都够不着,就像软软的棉花糖踩着两块橡胶板,许怀瑾只觉得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出来了,嘴里却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之前的那双鞋还要吗?要的话我下午给你刷一下。”
“要……”宁宁点了点头。毕竟那是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拖鞋,现在还不清楚究竟能不能回去,若是不能回去……身上的这些穿戴就是她仅有的纪念了。
见对方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少女红着的脸颊又浮上一丝愧疚的神色。嘴里说着让她快去睡,其实自己也是刚值完夜班通宵都没睡过吧,下班之后也没落着休息,又跑去给她买这买那。想到这些,宁宁好像把之前的气愤渐渐消化了。
之前……那毕竟是他的工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荒谬,也怪不了他。只是她心中仍然十分的委屈,试问哪个女孩对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充满了美好幻想?哪个女孩不希望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在浪漫的地点度过第一个春宵呢?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警察局里被一个警察叔叔按在桌子上以办案为名夺走了童贞。
许怀瑾替他换好拖鞋,又在塑料袋里翻找了下拿出一瓶药和一包医用棉签。想到刚才去药店时店员看他的古怪眼神,他还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这种专门治疗私处损伤的特效药很难买到,毕竟正常女孩子的蜜穴只要稍微挑逗下就会汁水弥漫,并且轻松经得起两根ròu_bàng 同时弄。哪怕是再激烈的玩法也不会有人会因做爱而伤到私处。只有当一些比较心急的男人,忍不住过早地让年龄尚幼的小孩子接受过激性爱时,才有可能会造成伤害。而这样的男人通常都是让女人们极为不齿的对象。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忽略掉刚才的事情,转过身来对着宁宁,“把内裤脱下来,我帮你上药。”
“啊?”还沉浸在丢失童贞的伤痛中的宁宁听到这话,无比震惊地看向他,却见他脸上坦坦荡荡的,这才回过神,表情又焉了下去,“我……我可不可以自己涂……”
即使知道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要让她大张着双腿把裸露的那里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看,还是有些太夸张了。
许怀瑾想了想,同意地将手里的药瓶和棉签递了过去。光是嘴上说一说就能燥红一张脸的这个女孩,要让她在自己眼前裸露身体估计确实有些困难。虽然他其实很想看一看这个她的xiǎo_xué 是否也长得和普通的xiǎo_xué 有所不同,但他还是决定要尊重她的想法。
“那个……那个,请问你家里有小镜子之类的东西吗?”宁宁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棉签,呆了片刻终于问道。
“没有。卫生间里有一面大镜子,不过比较高。”
“那怎么办……”也是哦,一个大男人家里怎么会有什么小镜子,宁宁哭丧着脸。要不就不涂药了?可是那里真的好痛哦……如果不涂药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还是我来帮你涂好了。”本来已经朝卧室走去的许怀瑾又走了回来,从她手里接过药瓶,“你就当我是医生,你们那里总不会连医生也不能看女性的身体吧?”
宁宁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将棉签了递了过去。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也不可能还一直像过去一样保守,入乡随俗吧,反正那里都已经被他……被他那个了,看一下好像也不算什么。
她将身体往后挪了挪,脱掉鞋,把双腿放上沙发。少女的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两边,慢吞吞地往下来。红得像要滴血的脸偏过去,眼睛盯向一旁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