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都在他面前操他女人的穴了,他连一句硬气的吭声也无…这般的在意、这般的在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扈娘全然的心冷。
而既心冷后,多少察觉到燕王此番动作隐在背后的用意。
这是要恶心齐然?
令他最终心甘情愿的放弃她?
然后再…弄死她?
否则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何必如此尽心机?
这不想不打紧,一想到极有可能是这般时,扈娘完全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寒而栗!
“爹,今日就算了吧,扈娘…都出了一身冷汗了。”
齐然着实提不起半点兴致,只是碍于今后扈娘的所属权,这才留下。
这会见半趴在自己身上她不在状况内,且还浑身发冷,便为其说话。
然而他太小看燕王想要扈娘的心了。
燕王惦记着扈娘这块嫩肉许久,这会终是将人弄到手了,此时正在快活的兴头上,埋于湿穴的硬挺恨不得来个百八回,又如何舍得拔出?
“这次完了再说。”
燕王敷衍的道着,随即将半趴他身的扈娘带入怀里,亲吻着那白无暇的背脊,一手则扣住其腰板,令那挺动的下身不至于将身上人儿给撞飞。
这般姿势扈娘是完全的打直了背,全身重量便这么落在燕王耻骨间,粗长的ròu_bàng 完全顶入了最深处的花心,狠狠的戳着、弄着。
扈娘的身子那受得住这般的操弄?
她可以忽略游移在身上的大掌,也可以忽略那舔吮的唇舌,但却忽略不了那不断贯穿花穴的硕大粗长。
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齐然的刻意喂养与摆弄,她那极度敏感的身子可以说是性爱成了瘾……
那是一种骚入骨子底的痒。
此时得到了慰藉,一下又一下抵触,一次又一次的满足,肉体上的愉悦冲击着心神,令她想守着本心……根本不可能!
胡思乱想的思维登时被撞的七零八落,脑子更是因那极度的爽而成了片空白。
面对燕王这般狠操的举动,扈娘全然抵抗不了。
“呜~受不了……”
打破沉默的呜鸣声是如此的熟悉。
这声,齐然曾经听过一次,也是那次后开始越陷越深。
他怀念、甚至渴求那道近似喘息的呜咽呻吟。
为此差不多是魔障了……
然而此时听到这声不是由他带给她而发出,是他的父亲、他爹时,他整个人为之僵在了当场。
看着她咬唇,却止不住哼出的娇媚喘息……
看着她渐渐的被欲望主导了一切,开始享受着过程,骚了起来……
看着她慢慢的展开了身子,发出哽咽似的求饶时……
这一幕有多么熟悉啊!
往常他是爱着她这般的……可当时有多爱,此时便有多么的讽刺!
全然的讽刺!
只因此时此刻做着这事的人不再是他,而是他的爹!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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