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她也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恐怖了。
那身张扬勃发的欲望宛若实质,可却生生忍住,只一味的爱抚她的身子,甚至摆弄她的身子,好让身前人的更加彻底!
那声声的粗喘与对贴的肌肤上,跳动的肌肉与那浮起的筋脉无不传递着隐忍!
传递着克制!
传递着忍耐!
他在忍什么、他在等什么扈娘不知道,只知那被他手臂勾起的大腿令那交合处曝露于彼此眼下,任那粗长狂暴的蹂躏ròu_xué ,凿的呼嗤乍响。
yín 欲十足的一幕、浪靡的水声、粗暴的插弄、nèn_xuè吃力的吞吐、男人指尖夹弄的玩弄动作,粗哑的糙话、燥热的喘息、湿濡的舔吻……一切的一切诱人堕落,直坠深渊。
性瘾的身子、自我毁灭的报复,身与心结合,扈娘便是不堕落都不行。
在两人面前极尽的展现那股骚浪劲,诱引他们步入陷阱。
不满与对峙,她的身子便是父子俩一较高下的战场,共坠靡欲深渊……
.第一百二十五章无法挽回
一场性事,浑然是散架般的疼痛与酸软无力。
虽不是第一次三人行了,可为了报复齐然,扈娘可以说是极尽的挑拨父子俩的敏感神经,也极尽的…让自己yín dàng 。
于是这结果可以说是伤敌一于自损八百。
报复成功的同时,也让俩男人直把她的身子当成了战场拼搏…
就想比出一个谁让她较爽的幼稚高下!
男人果然激不得!
而她也蠢的可以!
所以最终受益者,没有!
全然是累惨了的睡在一张床上,直到体力神恢复了些许,这才起身打理着黏腻不堪的身子。
而也在这之后听燕王说着,“解了扈娘的锁,今后让她宿在朝阳阁。”时,扈娘那粉色唇瓣不禁勾起了抹愉悦弧度。
这般努力…看来也不是无用功!
“爹!”齐然不赞成,只是他才起了个音,燕王便彷佛知晓他要说什么,便直接打断,甚至一锤定音。
“就一个弱女子还怕跑了不成?还道这府内守卫是纸糊的?”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燕王可是皇亲国戚,府内除了明面上的守卫,暗卫也不少,且下人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扈娘不过是介弱质女流,又如何得以轻易离开?
所以这话一下便显现出,齐然一切行为的根源皆是因为太过看重才如此。
齐然突地也发现到这点。
他为之沉默。
过了会,才点了头。
只是这让人从他院子搬去朝阳阁,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父亲用意他如何不知。
便是因为不可能时常来他院内找扈娘,这才让人搬去了朝阳阁,好方便…
思及此,心中那抹不是滋味登时成了不舒服。
而在这不舒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