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子柄打开一罐啤酒灌了口,才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处心积虑要和倾宁作对。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愿叶落娶了她,那就杀了她或者把她送走也行。”
他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夏叶桦的狠与绝,夏倾宁同样的狠与绝,那就是一场游戏,谁都不让自己输,把对方都逼上绝路。
看起来是夏叶桦输了,他却不愿输得彻底,还要设下一个大圈套把所有人都丢进去,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而消停吗?
“啊,这是个问题。大哥到底是不爱她的,否则不会把她送人甚至让她嫁给叶落。
这点可以肯定的。依你所言,看来大哥临死前还设了圈套是关系到夏倾宁,让你不得不留在这个家里的吧?”
夏子泓已聪明地抓出了重点,而夏子柄也不否认,在一罐啤气下肚,与一根烟吸食完后,情绪稍稍得到控制,他目光炯亮地望着兄长并给予警告:“大哥,这件事你和雪花都不要插手进来。”
“你是决定帮夏倾宁?”夏子泓不太意外地追问。
“我只是不赞同夏叶桦的做法。既然是他自己放弃了生命就不该再阴魂不散,他对敌人不仁慈的手段不该运用到一个二十初头的小女孩身上!”
一早起来便心神不
宁,总觉得会发生一点事。
今儿是大年三十,夏家往家来往的直系亲戚都过来了,多了几张生面孔,她作为女主人得前去招呼。
贡识身边出现了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孩,听说是与贡家生意有往来的伙伴的独生子,全家娇宠得紧,将他养成一副目中无人的痞子样。
在倾宁前去招呼时极为不客气地上下打量,那邪恶的眼神看得她直皱眉。她对贡识称不上讨厌或喜欢,却仍会为这女孩的眼光而拧眉。
前有孙文还没给她苦头尝吗?
虽然心中有诸多不满却没说出来,只在简短寒暄中听贡识听起孙文把一个女孩肚子搞大了奉子成婚了。
“夏家三位叔叔们,也就叶落叔叔结婚了。真好,我向往他们可以单身,但爸妈老烦着我早点结婚。”
“所以这是你未来的对象?”
“不。”在看向男伴的眼神是鄙夷的,“他只是我约会的对象之一。不过他长相是所有对象中最好看的一个!”因为感觉带出去会有面子会让同辈们羡慕,却忽略了长辈们对她的这个男伴只有嘲讽。
她还很单纯啊。
倾宁不再多言,让贡识自己随便,她去招呼别的亲戚。
夏叶疏和夏叶绿两姐妹是很讨厌倾宁,对她一直以来便没好感。
“真不知道这肚里的种到底是不是叶落的。”两个女人一人一句同一鼻孔出气:“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
“这是叶落的,两位姐姐。”认为有权力为自己胆中胎儿平反,她语调温柔地陈述:“这孩子是何时怀孕的有很多人清楚。”她是被关进地下室直到胎儿成功怀上才被放出来的。
“哼!”不太想跟她多言一个字,两姐妹抬高鼻孔翻着白眼离开。
倾宁轻轻一叹,小手捧上圆滚的肚皮,胎儿今日踢打她的次数有点多了,是感受到过年的喜庆吗?
她身子有些不舒服,不想再扮演女主人的职责,托着肚子往楼上去。
一群小孩在楼梯口跑上路下,看着他们嬉笑打闹真怕一个不注意踩空从楼梯上掉下来。也不知是谁弄得地板上一地的玻璃珠,那群小孩踩在上面真危险。
于是正想提醒时,突然脚底踩到一颗玻璃珠,一个打滑下摔到地上,旁边的小孩们正如她预料一样,一个年纪最小的突然踩空,她撑着被摔痛的身子伸手一把抓住那孩子,止住她摔下去的冲势,却不慎背后还有一个孩子不知为何摔到她身上,圆滚的肚皮面朝地而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