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能动,码字很艰难,加更只能推到以后了~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yín 水hhh
又是那股被浓灼水喷涌的销魂快感,舒爽的冉鸢整个人瘫软成泥般,娇促的喘息,堆积着层层裙纱的小肚儿,一紧一缩的承受着男人液射入的过程。
淅淅雨声入耳已是嗡鸣一片,鬓间碎发被热汗浸湿,红润的粉腮艳光逼人,水雾氤氲的美眸更是房满了姣姣春色,羞煞芳华。
“贪吃的小yín 妇。”
季晟俯下高大的身躯,将胯部更加贴近了女人细嫩的腿儿间,契合在甬道中的ròu_bàng 又是一个猛入,更多的水被填入了zǐ_gōng 里。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情欲未散的眼睛黑沉的发亮,带着戏谑笑意的俊美男颜,看起来格外放肆不羁。
“唔!”
冉鸢被他抵的不住呻吟,本能仰高的细颈颤动,不妨被季晟咬了一口,不甚尖利的牙轻咬着薄嫩的肉儿,湿濡的舌蓦然扫过流动的血管,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开。
“别……啊!”
这才喊了一声,身上重如霸山的男人倏尔起身,紧夹在密密实实腻滑穴肉中的大ròu_bàng ,突然就从zǐ_gōng 里往外拔去,射完液的阳具并未疲软多少,炙硬的拉扯着敏感吸附的媚肉,yín 糜的水声中,只听“啵”的一声,两相交接的地方便分开了。
没了紧实填塞的巨物,终于能正常痉挛的花道内,涨满的混合物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眼看外翻红肿的娇嫩花穴潺潺流水,季晟胯下的凶器又挺了起来。
此时冉鸢已清醒了几分,蜷缩在茵席间,下身光裸一片暴露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中,可越是想躲,那湿亮一片的雪股便被季晟看的愈发无遗。
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沾满yín 水的娇怯臀缝间滑过,在冉鸢无力惊呼的空当,季晟毫不力就箍住了她的柳腰,将趴在地上无限风情的她往怀中一扯。
方才拔出去的大ròu_bàng ,竟然从后面直接撞进了花穴里,泄了幽幽蜜水液的内壁热的简直妙不堪言。
季晟舒畅的长呼了一声,那紧窄娇小的蜜穴天赋异禀般媚骨妖娆,丰沛的yín 水湿滑,不管怎么进分身都被花肉紧紧密密的绞缩着,即使深埋其中不动,吸附的嫩肉也如同张满了小嘴般,层层吸吮,致命诱惑。
“啊啊!我不要……不要了!唔!”
冉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晟扣着腰儿狠操了百十下,撞的一个倾爬软在地间,殷红的唇儿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哭喊声。
燕国尚武力,男人多是强壮如熊,力大无穷,季晟便是其中典范,看着温文尔雅的俊美无俦,脱了王袍一身腱子肉简直完美悍,只需他长臂一搂,盈盈娇柔的冉鸢只有被压在身下乖乖挨干的份。
“很舒服吧,阿鸢哭的这么厉害,是我插的太重了吗?”
他话中满是揶揄,只见扣着两片粉臀的大掌,不住将蹂躏过度的花口往两边拉开,小小蜜洞中,那粗长的巨龙紫红雄伟的可怖,青筋血脉渐勃,飞速chōu_chā 在殷红媚肉里,yín 水白沫操的齐飞乱溅。
回应他的,只有冉鸢被撞到发颤的压抑哭声。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这么干,乖一点,刚刚吃了那么多水,堵在里面出不来,我帮你弄出来。”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有些紊乱,清越冷冽的嗓音此时柔情的让人悚然。
冉鸢被他操的在茵席上前前后后的晃,只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了,更别说那撑在阴道里的阳物,凶猛的次次深入在最软最嫩的花肉上,除了哭,她竟然还有想小解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