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燕王饶命呀!寡人愿臣于燕国,献上珍宝和美人,做牛做马皆可,但求燕王饶命哇!”他无语伦次的惊慌哀求着,毫无一国之君的尊仪,俯趴在地间如蝼蚁一般只愿苟且偷生。
“寡人还有几个女儿,也、也可献于大王,万望燕王开恩!”
季晟不语,饶有兴致的看着如此齐王,优雅的饮着盏中烈酒,深邃阴鸷的黑眸中满是戏谑,直到听见身侧冉鸢的冷笑,他才凑近过来。
“生气了?乖,本王只是阿鸢一人的。”
这都何时了,他还不改邪佞不羁,冉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季晟才老实了些,随意朝场上的甲卫挥了挥手,几人便拖着齐王绑上了铜柱,手起刀落,昔日象征着权势的王袍碎成了破布,惊恐的齐王被扒了个光。
一身肥硕的赘肉成圈,冉鸢忙用羽扇遮住了眼,看向季晟便不满问着:“你这是要做什么?”
季晟笑的温和,趁着孔雀羽扇尾阔,趁机香了一口冉鸢的粉颊,再回过身时,俊颜上已是一片冷峻阴厉,沉声下令道:“给本王剥了他的皮。”
鸦雀无声的广场上,只有齐王的惨叫声凄厉至极,还未动刑已然吓尿,冉鸢也惊了一跳,潋滟的美眸微颤,只听季晟在她耳边说到。
“本王说了要剥他的皮,阿鸢还以为是在开玩笑么?乖,且看着。”
如此酷刑,冉鸢怎么敢看,行刑的人已经准备就位了,此时的齐王如同待宰的牲口般,后背朝着众人被牢牢吊在铜柱上,场下无一人敢帮忙游说。
这种不亚于凌迟的刑法残忍至极,冉鸢毛骨悚然的想要开口,下面却已经开始动刑了。
锋利的匕首巧力插入了齐王的脊椎中,一刀划下,他的惨叫还在盘旋,后背已经鲜血乱溅,肥厚的皮肤顷刻被分成了两半……
作者菌ps:大王一直都是残暴的,原谅他吧~
阿鸢叫的真好听
莫说是冉鸢了,在场的众多大臣也有不少直接吐了,方才享用的美佳肴此时都一股脑的呕出,还有些人倒能稳坐不崩,大多也是曾经见过季晟下令酷刑的人。
冉鸢紧闭着眼睛伏在季晟怀中,泛着血腥的清风里都是皮肉分离的诡异脆响,齐王的惨叫还在不绝于耳,这种尚且还不致命的剥法,简直无法言说。
“我要回宫去!”
虽说齐王该死,到底是分封的诸侯,即使亡了国便是一刀斩了头,也算给他个体面,未料季晟天生狠辣,折磨人也是变态的要命。
大抵是见冉鸢也快吐了,季晟才兴致缺缺的抱着她离开了朝天殿,彼时行刑还在继续,而群臣因着季晟留下的口谕,全部被强制性观看这场酷刑……
回了上阳宫,季晟便让寺人熬了凝神去惊的汤药,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给了冉鸢,见她面色难看至极,不禁有些懊悔起来。
“好了,下次本王不带阿鸢看了,喝完汤药且睡一会儿吧。”
冉鸢恹恹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好几次,终是开了口:“大王意在天下,适当施以酷刑可平人心,但万不可过度暴戾,若成了赵公舒伯之流,只怕霸业难成。”
昔日赵国宣公舒国旬伯皆是残暴之人,食婴儿烹美人无恶不作,为国人惧怕,最终被推翻王位惨死,至今都是臭名昭著。
“嗯,本王听阿鸢的。”
季晟笑了笑,殷红的薄唇邪魅扬起。待冉鸢睡下后,他才起驾再度回了朝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