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洞里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溅出。而壁镜中,只见深置花道中的黑色假阳具不时抽出大截,又闪电般的消失在娇嫩的鲜红小口中,yín 异无比的刺激视觉。
欲火焚身的冉鸢已忘乎所以,只那一根巨棒便捣的她销魂难耐,娇声的哭喊中,紧绷的神经即将断开时,夹紧膣肉中震动的黑棒突然被拔出。
啵的一声后,炙热的甬道有了瞬间的空旷,溢动的热液滚滚淌向臀后,不过很快,另一根巨物又顶了上来。
“啊!好,好舒服!”
她由衷的浪叫着,顷刻填入甬道的ròu_bàng 让她更加舒畅,丽眸紧闭着迎接那根契合扩充的硬物,强烈的粗细对比,让鼓动的芳心狂乱。
“嗯~吸的可真紧,yín 宝~”
旷了多时的肉柱终于插入了肖想多时的水泽膣肉中,那缩动的紧热嫩滑爽的季晟瞬间僵直了后背,情不自禁的喘息着,挺腰重撞几发,粗猛的捣挤着敏感至极的内壁,丝毫不给冉鸢缓冲的机会。
不一样的炙硬顶弄,让密实的穴肉争先恐后的绞缩起来,肉冠重重摩擦过软点时,冉鸢纤腰搐动的已是经受不住了。
砰砰砰!
横冲直撞的击响彻浴殿中,混合着女人哀婉急迫的哭喊,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像是危险的野兽,压制着毫无抵拒之力的配偶,努力的攀登着情欲巅峰。
“到了!到了啊!!啊……”
在会阴上拍打到发麻的卵囊冰凉,而深埋在宫口的guī_tóu 却是烫的惊人,齐齐快慰呼喊中,咆哮的液冲击着肆意的蜜汁射入了冉鸢最深的地方。
刺杀
自冉鸢再回燕宫后,季晟便开始让人准备册后的事宜,这个时期迎立国君王后的过程是十分复杂的,须得用年来计时预备,不过冉鸢并非出身公室也不是贵族,由此许多程序便被省略掉了,初定的是来年三月行大礼,甫一算还有大半年,季晟便不悦了,终归也还是允了。
“本王要给阿鸢最盛大的典礼,所以便多给些时间让他们准备吧。”
正是秋高气爽,季晟牵着冉鸢行在蓟都城北的桂林中,这是今年最后一批迟开的金桂了,再过几日便要凋谢,难得近日政事清闲,季晟就带着冉鸢出宫了。
碧草青青,雀儿啼鸣,掬了一把金桂在手,馥郁的香气让冉鸢挑眉,回头看向站立身后的季晟,换做常服的他身形峻拔优雅,淡敛阴沉的鹰目微眯,少了一分威严,多了一分儒意,温柔一笑中尽是丽迷人。
鬼使神差的,冉鸢有些恍惚了。
“阿鸢在看本王吗?快起来吧。”
他一说话又是不羁的肆意,戏谑着将冉鸢牵了起来,看着她呆怔的模样,无奈的弯腰伸手替她拂去裙摆间的树叶,动作轻柔至极。
“现在知道本王生的好看了?”
“别……别靠这么近。”回过神的冉鸢微微喘了口气,发现季晟的脸已经凑到近前了,颊畔一红,手忙脚乱的往后退去。
季晟愉悦不已,如今是格外喜欢调戏这样的冉鸢,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纤腰,往怀中霸道一揽:“好了,不是说要去看迷石么,走吧。”
桂林深处有一石头阵,奇形怪状嶙峋迷乱,常有人慕名来观,如今日林中也不乏国人进入,多是夫妇相携,和睦温馨,所以入林前季晟便下令亲卫守在林外,只带了寺人许和女音,与冉鸢扮作寻常夫妻而入了林中。
环在腰间的手臂如何都推不开,冉鸢嗔怪着瞪了季晟好几眼,那厮还没脸没皮的笑着,她只得任由他去,幸而现下国风奔放,不会惹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