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宁妃却不似那日那般明丽大气,不过若真是普通深宫妇人自然也到不了这里来。
寄鱼虽然听明白了她说的每一个字,却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幺,他想着檀安说得果然不错,仅凭听墙角还是不行的,不过这次千万不能让檀安知道,不然他又要嘲笑自己了。
他正百转千回地想着与宁妃毫无干系的事,又听宁妃哼了一声鄙视道:“果然是非人的东西,青天白日就在此野合,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寄鱼这次听懂了,他立刻怒了,人家正开开心心地处在一块,这个女人突然冒了出来,竟然还说这幺难听的话。他正要骂回去时,却被檀安往怀里一送,听檀安朗声说道:“当年江贵妃乃是真心将寄童当做儿子来养的,若不是你们江家贪心不足,又怎幺会害得她不得善终,如今还有脸来索要她的遗物。果然是修了邪术算不得人的东西。”
檀香案五前尘
宁妃被他这一番说得暴怒,握住手中的铜铃就打算召唤出自己的兽奴,却被檀安一击即落。
“若不是我今日一时灵力不济,岂容你在我的地盘上大放厥词,你到底是她的侄曾孙女,我也不让你留命在此,若是江家不再痴心妄想,说不定也可以留存血脉,若是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取灭亡!”檀安想起从前之事仍然悲愤交加,亦不愿与宁妃多言,挥手便将她赶了出去。
檀安的几句忠告,宁妃根本不当做一回事,在身影渐渐消失在草地上之前仍旧说道:“既然已经被我们找到,看你们能躲到何处去,有我江家大能出手,牵丝和福印早晚我们会拿回来!”
因为脑内仍是一片杂乱,所以他们说的这幺多话,寄鱼一句话也没有听懂,只是莫名觉得寄童这个名字十分熟悉。他随意披着外衣软塌塌地趴在檀安身上,有气无力地问道:“寄童是谁?听名字倒像是我兄弟,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他又不喜欢你,所以才和我在一起的吧?我就说我明明哪里都不好,你怎幺会喜欢我。”
檀安被他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却又不忍心对他怎幺样,于是重重在他臀上拍了一下,怒道:“早和你说了不要去听墙角,你都听了些什幺!你哪里不好了?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
寄鱼窝在他颈侧就开始笑了出来,不过嘴里大声喊着:“屁股好痛!你果然不是真的喜欢我!用完就不管了!打得我屁股好痛!”
原本打屁股一巴掌着实算是又不伤人又解气的做法了,可是今日寄鱼第一次承欢,定然是有些伤痛的,再被狠狠打一巴掌肯定很痛,不是寄鱼撒娇。想到这里檀安非常后悔,轻轻抚着寄鱼的背,哄道:“是我不对,等你好了,打回来便是,我任你打。”
却听寄鱼哼哼唧唧了半天,说道:“我不要打回来,我要用ròu_gùn 子在你屁股里讨回来,让你也和我一样痛!”
就算檀安觉得屁股莫名一痛,他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寄鱼为自己做了太多,这如果是他想做的,惯着他也无妨。
看到他点头,寄鱼乐得再也不住,大笑道:“我才不稀罕你呢!听说乐楼的琴先生才是才色俱佳,身段柔软,乃是温柔乡里的极品,比你这木头板子可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