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溪没有再同刘权之说过话,可是对方却对他的需求非常清楚,尽管没有再交流,还是全程把他伺候得非常妥当。
再回到李都,李溪心中感慨万千。当日他怀着一腔热血离去,再回来已经是物是人非。
待进宫请安又拜别李王之后,李溪正要出宫,见李太子站在檐下,温柔地看着一只云雀。他只想当做什么也没看见,扭头就要换道,却听李太子说道:“连见我一面也不愿,你已经知道了。”
李溪还是觉得看一眼都嫌多,别着头答道:“疑点颇多,不过想来没有其他人。”
李太子怜爱地看着他,点头说道:“没错,她是我的人。我以为斩草除根,你就什么也不会知道。”
嫌恶地看了李太子一眼,李溪说道:“人性尽泯,我以与你同冠李姓为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能说,你输了。”李太子还是笑着说话,不过眼睛却湿了。他心中暗叹:“我什么都不如你,假如不把你拉下神台,你又怎么会把我记在心里。”
李溪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李太子紧紧抱住,听他说道:“你是我最亲的弟弟,为何别人得我不得,你不是被那些贩夫走卒,山野村夫全了个遍吗?偏偏不肯留下来陪我?”
听他这样说,李溪差点吐了出来,他只恨当年对这个人面兽心之辈狠不下心,未曾想今日竟受如此奇耻大辱。
虽然心中愤恨,他的身体却还是无法抗拒李太子的抚摸,尽管努力克制,却还是不停颤抖起来。他呵骂道:“你虽然已经位居太子,可父王尚年富力强,你竟敢在宫中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来!”
太子舔着他温热的后颈,含糊说道:“你以为看着尚好就好吗?咱们的父王撑不了多久了。以后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在大殿上求也行。”
李溪不得不咬着嘴唇得呻吟出声,心中暗骂:“人面兽心!”虽然自从母族被迫害到几乎灭族之后,他对李王已无多少敬爱,却从没有想过对方竟然有一天会被害死,还是被一个一直伪装得大方无害的人害死的。
想必是太子早就安排过了,这条路上一直没有宫人经过,李溪就这样被脱得浑身赤裸,被捆着双手撅着屁股压在了回廊上。他的愤怒与耻辱之感都助长了他身体里的药性,尽管他愤恨不已,却还是软着身子流出了yín 水。
自从那次被刘权之狠狠了一回,李溪这么久以来还没有尝过那物滋味,又经过太子那一番挑逗,正是饥渴的时候。偏偏太子脱光了衣服露出粗长的阳物却不往水滑的sāo_xué 里去,而是扶着阳物在李溪屁股上拍打。
原本就饥渴的臀肉被ròu_bàng 拍得酥酥麻麻的,李溪大张着嘴喘气,理智渐渐抽离了他的身体,就快要遏制不住他肉体的骚动。
太子满意的看着那个被自己拍成骚粉色的肉臀扭得越来越浪,他用修长的手指在李溪腰侧抚摸,逗得对方不停战栗着。突然他又发起狠来,狠狠拍打着李溪的屁股,他有些愤愤地想,自己好好的弟弟,就被那些贱人全过了,现在还这么yín dàng ,一定恨死自己了却还是在自己身下发骚。
李溪哪里知道太子内心已经与疯子无异,只觉得麻痒的臀肉被拍打得十分舒服,恨不得再被多打几下。此时他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