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句话,燕齐光深深看她一眼,又继续躺回去,手反背在脑后头,兴致勃勃看她的动作。
宜这才解了衣衫,只余一件海棠红玉锦肚兜,一头浓密的青丝垂在脑后,真个是娇艳无双。她咬了咬唇,爬到燕齐光身上,也不多言语,就要握着他那重新硬起来的大东西往里头入。
她是第一次做这个,半天都摸不对地方,guī_tóu 棱子在缝隙处扫了无数次,也没能成功入将进去。燕齐光只觉下身物事都被她沁出来的春水给浇了个透湿,又看她半天不得章法,叹了一声,还是不忍心,遂腰部发力,向上顶了几下,终于成功将guī_tóu 塞了进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宜穴口反复缠绞着guī_tóu ,快感一时迭起,又一时落下,剩下更深的空虚。她一只手扶着榻,另一只手复又握住阳物,慢慢往里入,与以往不同,这入进去的轻重缓慢全由她掌控,倒叫宜生出不一样的滋味来,款款摇动着粉臀,一截一截吃进去,吃了半天也未尽根,燕齐光几乎是咬牙再咬牙,才能抗住这一波波的吸咬,不让自己直接进去。
及至吃了一半,宜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微微,两只蹲着的腿微微颤着,已然支撑不住身体,正要讨饶间,燕齐光已忍到极限,低吼一声,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下狠狠一坐!
“嗯啊!”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叫宜高声娇呼出来,这一下着实入到她最深处,她等于是直接坐到了燕齐光的小腹上,guī_tóu 抵着花穴内最酸软的地方,正虎视眈眈要撞进去。整个内壁惊惧又讨好地缠上粗大的棒身,一抽一抽地咬着,把个燕齐光也是磨得眼珠子渐红,几要失控。
这等紧要关头,御辇像是行至一处不如何平坦的地方,尽管这车已是做得极宽大,让震动减到了最低,但终究还是有些震动无法避。
平时或许无法察觉,但这等云雨的关键时分,御辇时不时震动着,叫燕齐光哪怕静止不动,阳物也自发地向上顶动,深处那小口识了滋味,是愈来愈软,犹犹豫豫张开了小口。
燕齐光正要动作,御辇又大动了一下,宜尤未准备,整个身体就陷落下去,guī_tóu 直接喂进了胞宫!
她整个人完全软倒在燕齐光身上,脸伏在他肩窝,体内酸软让她全然控制不住,哀哀吟啼不止。外头禄海的声音又传进来:“陛下,这道上因之前下了雨,还未干透呢,所以有些坑坑洼洼,这滋味可难受,陛下可要出来骑马呢?”
燕齐光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可要朕出去骑马呢?”
宜正到乐处,哪肯放人,遂故意放软了声音,又浪荡又娇媚地道:“这不是正在骑马么,齐哥要去哪里骑马?”
这话刺激得燕齐光狂性又起来了,再不顾先头的和风细雨,掐着她的腰反复提起又放下,guī_tóu 一次次毫不容情地撞进胞宫,直把宜入得丢了好几次,只能抱着他的脖子讨饶,才终于肯手下留情饶了她,尽数泄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