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闻言,又柔柔缠上去,去密密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讨好之意明显得很。
燕齐光显然很吃她这套,双手将她一提,就着这个阳物在体内的姿势,往池沿走。
行动之间这粗大的棒身到处乱顶,还时不时有滚烫的活水灌进来,宜被润泽得面颊绯红,眼含春水,一声声低吟婉转,比先时伏在他背后唱江南小调还要缠绵。
燕齐光心下痒痒,大步走到池沿,让宜伏在池壁,从身后入了进去。一边入还一边俯下身,在宜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宜本就绯红的脸更是快烧起来了,偏偏她不遵,燕齐光就真把她吊在半空中,一动也不肯动,只笑盈盈看着她。
宜无法,只好启唇,娇滴滴地唱:“顺毛儿……扑撒……翠鸾雏,暖水儿……温存……比目鱼。碎砖儿……垒就……阳台路,望朝云……思暮雨。楚巫娥……偷取些……工夫。酒……人归未,停歌……月上初,今……夜……何……如?”
燕齐光这才满意,因笑道:“那宜娘遍试试今夜何如?”语毕就掐着她的腰,听她开口才开始大力挞伐起来,阔大的guī_tóu 死命敲击着最深处的那处敏感之地,把个宜入得娇喘不止,一首香艳曲子是唱的断断续续,唱一句就要喘息几次,实在吃不住了,两腿在温泉间徒劳地划动着,偏偏足又沾不到地,随着二人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水涌动起来,不轻不重地拍击在早已翻开的肥厚花瓣上,连花核都未能幸,挺翘翘地,直接被热水击打过,更是红艳欲滴。
宜双手死死抓着池壁,偏偏池壁光滑,她怎么使力都是无用功,只能虚虚握着,呜咽着承受这近乎凌虐的快感。
这样的冲击之下,燕齐光还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半逼着她一句句唱“但愿……嗯……千秋百岁……啊呃……长相亲, 地久……呜呜……天长……嗯嗯……永……不……分……啊啊!”
本来婉约的一句唱词给她唱的七零八落,待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出来,大guī_tóu 更是已经叩开那小口,直接入到细窄的胞宫里去!
燕齐光在她耳边用气声道:“这下可才是永不分了!”
宜神思昏昏,只定定看着眼前,脑子里一片混沌。忽见眼前不知哪里飞来一只雪团儿似的小鸟,一身羽毛比玉还白,唯有细长的鸟嘴是鲜红的,两只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池中妖打架的二人。
燕齐光却无甚力关注那鸟,轻抚着那在月光下更显细腻光洁的裸背,咬牙在她胞宫中猛冲了几下,就松开关,尽数把水都喂给了她。
宜被这更烫的热流喂的饱胀不堪,腰腹酸酸软软,又开始有了泄意,内壁开始加速裹缠着棒身,口中呻吟越来越重,被燕齐光看出端倪,笑了一声,忍着冲天的快意将阳具抽了出来。
这已被开的穴骤然失了堵住的大东西,里头的春水是早按耐不住,要一股一股往外喷,燕齐光眼疾手快将她整个人用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对着那只呆鸟的方向,就是一道玉露急速射了出来,不少都飞溅道小白鸟的羽毛之上,它“唧唧”叫了两声,两只小细腿茫然后退了几步,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展开翅膀,呼啦啦飞走了。
这一幕全落在宜眼里,是羞愤不已,偏偏身体的反应不能由自己,持续喷发了好一阵,腿心一片白浊黏腻,才终于瘫软在燕齐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