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那小继母的功劳?”萧朗想了想便清楚了,赞叹道,“倒是个贤内助,可惜你父亲去的早可怜了她,若她未嫁怎么着也得等她一等!”
傅战斜眼看他:“你这风流性子的人也有娶亲的想法。”若说这位才子有什么诟病的,那就是他这花花肠子可短不了。
“嘿嘿,本公子那叫怜香惜玉,人不风流枉少年,哪像你这木头疙瘩,连个丫头也不正眼看。”萧朗美滋滋地道。
“我可享不了你那风流之福。”傅战嗤道。
“哎哎,傅侍御啊傅侍御,你啊,都快而立之年的人了,唯一不好的就是还不懂得这水做的女儿的好处罢,”萧朗左右看了看,朝他挤眉弄眼扯他袖子低声道,“待会我那还有两个案子要办,办完了哥们晚上带你去见识见识女人的妙处。”
“我今儿还要去督查西市一个案子,可没有你空闲。”
“巧了,”萧朗抚掌,“我要带你去的那处就在西市!想必你必是去查上回翰林院曹修撰渎职之案可是?那好,那咱就约在翰林院门外的酒楼见面,不见不散啊!”不等傅战答应,萧朗立刻就跑了。
傅战眼角抽了抽,本朝对于官员喝花酒并无明文禁令,但也没几个如萧朗这般,三天两头便要往那坊子里跑,为此言官都不知痛骂几回了,偏他不当回事,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说的就是萧朗了。
可自己还身在孝期呢!虽然本朝对此并不讲究得深,过了热孝便可正常生活,但总归不好听。
傅战头疼,又怕萧朗纠缠,想了想,出了宫便让身边小厮回府告知一声,今晚不回去用饭了,要晚些时候回去。
“那爷您今儿是去哪?”看着傅战斜眼扫过来,小厮抖了抖,还是赔笑道,“这不是夫人吩咐么,怕有个什么事找不到您…”
傅战觉得隐隐有些牙疼,那小丫头家是管得好,就是管的太严了些,连自己出门也要报备,“就说我与萧朗萧御史有案子相商。”
“诶诶!”
这头陶华才刚起床。
“宋娘!”陶华从梦中惊醒。
“诶,小姐您醒了?”宋娘打了帘子进来,看着陶华一脸虚汗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被魇着了?”
“没事,”陶华吐了口气,才平静下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晌午了。”宋娘对于陶华的嗜睡见怪不怪,从小陶华便嗜睡,宋娘还担心过以后嫁到夫家恐怕小姐适应不了,却不料如今反而比在家时睡得还迟了。
陶华揉了揉太阳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