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
“唔!……”陶华猛地睁大了眼睛,唇齿一抖咬住了傅战的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指甲也紧紧深入傅战的后背之中。
但傅战已无暇顾及那么多,只是狠狠地吻住了陶华,舌头在她唇齿间翻搅,血腥味在两人唇间交流,连着桃花香被喂入陶华口中,已进入一半的ròu_bàng 在花道里跳动,感受着那湿软和紧致,傅战腰身一挺,ròu_bàng 破开紧致的花道,全部了进去。
如同被人破成了两半,陶华一点力气也没,连双腿也挂不住,嘴里含糊呜呜地低吟,被男人搂起腰坐在怀里。
傅战吐着气等着陶华适应,又吻她的唇,胸膛贴着她的胸口两团肉,想尝尝那两团的滋味,但怕陶华叫起来,便打消了心思,也没解开她脖颈后面肚兜的绳子,只是握着她的腰,从肚兜下面钻了进去,掌握那两团柔软,肆意揉捏。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疼痛便被痒麻取代了,刚喝的加了料的酒似乎彻底发挥了作用,陶华轻轻磨蹭着,花道挤压着体内的那根硕大的物事,才能舒服些。
傅战搂着她,低声道:“你怎么舒服怎么弄,莫发出声音。”
“嗯唔……”陶华搂着他的肩膀,似乎听到了他这句般,动的力度大了起来。
跪在傅战两侧,前后磨蹭起来,只择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动,哼哼的声音都被吞进傅战口中,唯有水声滋滋,外人一点也不知。
傅战想着让她舒服,毕竟是第一次,又中了药,让她满足了解了药劲才好。但自己却被折磨得不轻,只得握着她那两团揉捏发泄。不一会儿,花道紧缩,傅战闷哼一声,一波春水从阴道深处喷在他的马眼上。
陶华浑身颤抖,被傅战紧紧搂住,才没有软下去。
停歇一阵,陶华又耐不住药劲动了起来…
泄了又泄,倒真不负水做的身子,陶华又慢吞吞断断续续泄了三次才算完,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被香汗湿透了,指尖都不能动弹。
傅战喘了口气,他真被折磨得不轻,摸了摸陶华的脉搏,知道那药彻底解了,才将她放倒在床铺上,架起她的双腿,猛然冲刺几十下,ròu_bàng 抖了抖,泄了今夜第一回。
抽出ròu_bàng ,看着乳白色从那合不拢的ròu_xué 中流出,傅战眼眸深了深,直到小继母下意识合拢腿才移开目光。
肾虚了_(:3」∠)_
拆散侯爷和花魁9
一觉醒来,床顶便是繁复的雕花入眼,这是她的寝居,望了一眼窗户,已是朦胧天光。
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除了天色早些。
难得醒了个大早,陶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上倒是松快,唤:“巧儿?”
“诶!”屋外传来应声,不一会儿,帘子打了起来的声音传过来,巧儿捧了盆水小心翼翼地从屏风那边钻进来:“姑娘醒了,身上可有不舒服?”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脑子“嗡”地一声,突然冒出了一个画面:
她搂着傅战的脖颈,前后厮磨着,坐着他那根物事起伏,又勾着他亲,放肆又大胆,后者蹙着眉,似乎拼命忍耐着不将她甩下来……
“昨天……”陶华脸顿时白了,“不会吧……”
她她她……强了她的继子?!
“姑娘,你不会都忘了吧?”巧儿有些颤巍巍地道,“姑娘,昨儿个咱去了花坊,然后……”
“是傅战送咱们回来的?”陶华问。
“是……”巧儿觑了她一眼,大胆地道,“还有一个姑娘,住西厢呢。”
“等等,还有一个姑娘?”陶华听到了,大惊,“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