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手机,循着那微小的声音,努力地在树林中寻找。
忽然,砰一声,脑袋上挨了重重一击,一阵头昏脑涨之后,陶y陷入无边黑暗。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束缚,反剪双臂被绑在一棵树上,挣扎j下,绳子绑得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这时天边已显曙光,他竟被人帮在郊外一整夜!
摇摇疼痛yu裂的头,才恍然想起自己是来找人的,举目四望,目光搜索良久,在昏暗的晨曦中,看见对面的树g上竟也绑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离ai。
她被人四肢分开呈大字型绑在树g上,赤l着身t,周身布满淤青,两腿间淅沥沥流淌着血迹和ru白的jingy,泥泞wuhui不堪,显然昨夜不止被一个男人折磨了多次。
以往文静柔弱,清清丽丽的nv孩子,此时正披头散发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绑在树g上,似乎已经昏si过去。现场除了被撕烂的衣f和jingy外,什么也没留下,看来歹徒是惯犯。
心生怜悯的同时不禁感叹,恶人自有天收。
即便以前当兵学过逃生知识的陶y,也花了好一阵时间才把绳子解开,然后捡起地上的衣物将奄奄一息的江离ai包了,送到最近的医院。
江离ai伤势很严重,当即就被送进了监护室,陶y给梵建林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梵建林说马上过来,让他等在医院不要走。
刚跟梵父通完话,就接到悠扬的电话。
“y子,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陶y疲惫地r0u了r0u眉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轻松无谓:“我们兄弟俩谁跟谁,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
“我马上要再去c城一趟。”
“刚回来就要走?”陶y的声音不自觉高了j个分贝。
“嗯,昨晚匆忙赶回来,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