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威胁,她还真拿聂北没办法,悻悻的放下那没什么威胁力的拳头,多少有点憋闷。
“温文琴是你二姐吧?”
“你怎么知道?”
“我有我知道的方法。”
聂北想起刚才在马车上的消魂,心不由得一热。心想:我对她何止是认识呀,已经是‘深入’了解了,简直是认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
“你不是来找我三姐的吗,怎么来了就走?”
温文碧少女心怀,气来得急也去得快。她当然能看得出来她三姐对这个无赖有点意思,起码有些好奇和好感,而她却是三姐姐喜欢的她就支持,所以她虽然很气愤聂北老是气她,但她却还想为她姐姐做些事情。
“我急着去买些被子和床,要不然今晚我回去就得睡雪地了。”
“我带你去,我知道哪里有,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温文轻那双灵动的眸子直转,想来打着某些主意。
“少了张屠夫我还吃带毛肉不成?”
“你说什么呢混蛋,说谁是张屠夫了……”
“呃……刚才说错,我是说,少了你我还买不到不成?”
“我又没说你买不到,可你总得些时间才找到吧?我带路的话就不同了,而且我的请求也不是很难,对你来说容易得很,可比你茫然的找店铺容易多了,怎么样?”
“说你请求!”
“到时候再说也未迟嘛,反正不会难到你的,也不会拔你这铁公鸡的毛,你怕个什么?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
聂北这时候才领教到这妮子的牙尖嘴利,反正我身无分文,你这妮子还真拔不到什么毛,甚至觉得你请求难的时候还可以反悔不认帐,至于她要自己以身相许嘛……勉勉强强答应就是了。
“成交!带路!”
温文碧着聂北边走边聊,她是温家的最小女儿,平时家教也严厉,在母亲面前她虽然听话顺从,可一出了门往往就变了个人。
“聂北……公子!”
温文碧本来是想直呼聂北名字的,可还是装作很大家闺秀的称呼聂北,“你为什么头发会这么短呢?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毁损?”
“你不觉得我这样的发型很好看么?”
“像个俗家和尚,何来的好看之说?怎么看就怎么别扭,难看死了!”
温文碧皱着玉雕琼砌的秀气鼻子一脸的不屑。
“所以说你不懂欣赏嘛,你不觉得这样很方便吗?又不用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去梳理,洗了也容易干,整个人感觉轻松很多,舒服万岁,懂不?呐呐呐,说你不懂就是不懂,还一脸的不屑,你看你,皱什么眉头?”
“大家都一头长发,只有你才这样,难看!”
“头发长见识短,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说谁呢?小心我揍扁你哦!”
“一个女孩子家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多粗鲁,小心嫁不出去。不过呢,你不用怕,我将就一下还是会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