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妥的做法,更何况……
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污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