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然,乖巧巧是我的宝贝,怎么能介绍给别的男人呢!”
巧巧本来还幽幽怨怨的,听聂北这么一说,她低下了头,捏着衣角,嗫嚅道,“巧巧听聂哥哥这话好开心,巧巧也不喜欢娘介绍的那个何修,巧巧只喜欢、喜欢聂哥哥!”
“喜欢、喜欢个屁,今天早上不是娘跟我说起这事,从十六晚到现在,你多半还要一直瞒下去!”
聂北有点恼火。
巧巧见聂北一脸不忿,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很冲,一时间委屈的抿起了嘴,眼睛红红的,似乎要哭了,哽咽道,“巧巧只是觉得娘那晚只是一时冲动提起而已嘛,再说,当时那何修又不在,人家又不喜欢她,就不打算和聂哥哥你说呗,不想你不开心而已嘛。”
聂北见都快把巧巧弄哭了,一时间觉得有些过份,语气一柔,“好了,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巧巧见聂北温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然后轻声跟聂北说起当晚的情况。
十六晚,也就是聂北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入城赏灯那晚,当时聂北被巧巧叫去买灯,最后聂北却上了温文琴的画舫,还和她还有小菊消魂了两个钟。就在这两个钟左右的时间内,干娘和巧巧她们遇到了同是赏花灯的梅艳阿姨,也就是上次干娘方秀宁在这个豆腐棚里拉聂北过来介绍认识的那个梅艳阿姨,一个妖冶妩媚的妇女,她当时带着女儿出来,两家相遇,自然是相谈甚欢,见聂北还未回来,倒也不担心,那时候梅艳相约入茶楼赏灯喝茶,干娘想着正好可以为聂北说媒,便答应了。
干娘、小惠姐姐、巧巧、梅艳、她女儿何花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谈话谈着谈着便被干娘扯到了婚事上,干娘倒也很直接,当着何花的面就说起媒来。
梅艳这次因为上次之后打听到聂北的一些事情,听说聂北才气不错,除了不羁放浪些外,倒也合意,所以干娘和她谈得很投缘,生辰八字都交换了,就差未定个黄道吉日而已,后来梅艳见巧巧长得温婉可人得紧,便又为自己那晚来未婚的儿子何修打起了主意,她向干娘提出,干娘似乎也知道她儿子一些事情,虽然不太长进,秀才多年还是秀才,巧巧已经到了出阁年龄,觉得嫁给他倒也不错,于是也表达有这方面的意愿。
两家就仿佛换女儿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聂北现在只想在‘何羞’那家伙的脸上踩上几脚,至于他妹妹何花……聂北似乎没什么感觉,首先这名字就俗得可以,样貌呢……因为没见过她,心里没什么概念,不过,再好的人换巧巧聂北都不干,巧巧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到时候找这‘何羞’说说去,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有个转机,要是不行的话直接和干娘说好了,干娘要是以哥哥妹妹之类的道德条框来反对的话,大不了和巧巧把米煮了,到时候生米熟饭的,我看干娘都不可能再把巧巧嫁出去,想到这里,聂北反而淡定了很多,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很是奸诈的模样。
巧巧见她的聂哥哥半天不说话,心里惴惴的,悄悄的握着聂北的大手,怯生生的道,“聂哥哥,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什么何修的,娘要是逼我嫁给他,我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