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几欲想逃跑,远远的逃离这大坏蛋大色狼……可是自己怎么不恼他恨他放肆调戏轻薄自己呢,难道自己……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对第二个男人产生反应,怎么可以做出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就是思想有违都不行,绝对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树下已经那样子给他了,还不算违背妇道吗?赵芯儿啊赵芯儿,你是个不忠不贞的坏女人……
矛盾在内心的激发,激烈的冲撞着传统道德的禁忌,让本还是羞赧无限的贵少妇彷徨焦虑,无助的慢慢的流下了泪珠……
一时间场面有些诡异,周围行人梭梭,这里是注目着,一些不识黄夫人的望着两人相站,心里都觉得聂北是个负心汉,要不然怎么会让身边的女人流泪呢!
聂北见黄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泪垂落,一副凄凄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种环境下聂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在黄夫人是背对着干娘方秀宁,要不然聂北还真不好对干娘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而早些时候,在家久不见妻子请到人来的黄尚可便派了他女儿黄洁儿出来,黄洁儿早就想早点见到他聂大哥了,所以答应得爽快,她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自己的娘亲在聂北面前垂泪,哀婉凄然,奇怪道,“咦……娘,你怎么哭了?”
黄夫人不想这时候女儿会来,一时间有些难堪,吃吃的道,“哦、哦,娘只是……”
“只是什么?”
黄洁儿那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睨了一眼聂北,鬼灵怪的露出一丝诡谲的微笑,“是不是坏蛋聂大哥欺负娘你了!”
“不、不是,他、他没欺负娘!”
黄夫人急智道,“哦、是这样的,娘只是一时高兴感激聂、聂北他、他救了你弟弟,所以就忍不住流出了泪,让洁儿笑话娘了!”
黄洁儿看了一眼她娘赵芯儿,似乎不是那么好骗,用手捏着聂北的衣角扯了扯,颇有些拿住鸡毛当令箭的味道质问道,“聂大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机欺负我娘把她弄哭了?”
真是聪明的小妮子呀,聂北恰有深意的笑道,“怎么会呢,要欺负你娘也得找个隐秘点地方才好‘欺负’嘛,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干那‘欺负’的事儿呢!”
黄夫人被聂北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调戏轻薄,芳心更是羞赧,双手轻放在小腹处绞弄在一起,那贵气庄重的玉面犹如一块红珊瑚一般,俨然一个羞不可耐的少女。而黄洁儿却是听得迷迷糊糊,充分发挥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娇柔的问道,“聂大哥,欺负我娘为什么一定要到隐秘些的地方呢?”
“……”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就是一阵贼笑,“呵呵……这就得问你娘了!”
聂北对着黄夫人的粉背道,“夫人应该很乐意解自己女儿的惑吧?”
黄夫人娇躯一颤,低着头根本不敢接茬。黄洁儿见聂北把问题推向她娘,便挽着她娘的手,缠住问道,“娘,为什么要到隐秘的地方去才能欺负呀,很多人不是就在大街上欺负老百姓的吗?怎么……”
“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别问我!”
黄夫人被缠得急,又羞得慌,语气急噪,似乎带些火气,黄洁儿而不由得微微吐了吐小舌头,转而缠住聂北问道,“娘不肯告诉我,聂大哥你告诉我嘛!”
聂北坏笑道,“嘿嘿,一定一定,等你长大些聂大哥再好好的欺负你,那时候你就知道欺负为什么要到隐秘点的地方去了!”
黄洁儿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要等自己大点,“为什么要等洁儿大点呢?现在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