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阻挡着!蓝火被聂北这么搂着腰一跃一跳的身上的痛越发的难受,但此时此刻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啊,逃命要紧。
银发老头见两只煮熟了的鸭子竟然在自己的餐刀下不翼而飞,岂能不气,没人见到他怎么走动的,只觉得一眨眼间他已经站在了单间的门框内了,脸色阴森的冷哼一声,就手御气挥刀刀手,一道白芒‘嗤’的一声破空袭去,目标是他心目中的一对狗男女。蓝火微微惊愕,聂北却心头巨震,本能的指导这道‘气’成之刀并不是自己能抵挡的,不由得护着蓝火的身体在墙垣上一个侧翻,厉芒‘咻’的一声贴着聂北的耳边削过,墙垣上方大腿一般粗的横梁霍然被削断,聂北倒吸一口凉气,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武学内功的威力,更感觉到这银发老神棍的可怕。
蓝火虽然也是凛然,但却有些见惯不怪的神色,倒也没有聂北这么的‘大惊小怪’,娇声道:“抱紧我!”
“已经抱得很紧了~!”
聂北没好气道。
白护法也想不到聂北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反应能力竟然如此的迅速,搂着一个受伤的女人竟然还能闪得过自己全力的一击,不禁激起他更大的杀意,因为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此子不除终成大患。
白护法本着必杀之心耗力发功,双手霎时冒起一层似有似无的白光,冉冉而起的气息看上去煞气逼人。
蓝火神色凝重,单手运功,整个手掌在瞬间火红起来,炽热的气浪翻滚间仿佛上面有火焰在闪烁,聂北情不自禁的道,“红烧熊掌!”
“我烧你的头!”
蓝火差点气得吐血,注意力不集中有些真气外泄,忙娇喝一声:“嗨!”
然后一掌打出去……
‘轰’的一声,聂北本能的望一眼银发老头,见他没有被蓝火一掌打死,似乎毛都没碰到一个,反而是他运功到了极致,聂北忍不住粗俗的嘀咕一句:“fuck!”
但很快聂北发现自己错了,蓝火不是打人,而是破窗,那木栏格的通风窗在蓝火一掌之下摧朽拉枯的破碎,勉强钻两个人的窗口射入冬天那‘冷洋洋’的光线,但很快便被两道白灼的光芒掩盖,仿佛晴天霹雳的闪电一般凌厉,空气被撕裂时那嗤嗤声伴随着白老头一声低吼,宛若惊雷,在聂北和蓝火这两个一伤一无武学功底的两人心头上炸开。即使蓝火耗尽最后一丝真丝全力破窗很果断,但白护法的两道利如刀锋、快如闪电的罡气已经迎头袭来,那股寒意透彻心骨。
生死关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平等,在这么一刻蓝火觉得有点可惜、有点悲哀,因为伴随自己而死的不是一位英雄,而是一头彻头彻尾的大色~狼,破窗后用尽所有力气的蓝火绝望和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聂北却空有力气没有武学招数,但他有着不屈服不认命的劲,更有比谁都明白的生命真谛,死过一次的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聂北低吼一声:“火鸡你自己抓紧我!”
扯过刚才那被罡气削断的横梁格挡在自己跟前,另一支手扭转匕首以刀面迎上去……‘铮铮咻咻’四声,交叉袭来的厉芒竟然像风一样透过匕首削断格挡在聂北胸前的横梁,漏空的位置没东西抵挡便直面迎接闪电般劈来的‘气刀’,罡气就仿佛漏网箭鱼一般穿插过来,嗤的一声很整齐,聂北却为此伤了四处,血飞溅出来时听到聂北闷哼一声,聂北同时搂着蓝火那没气没力的身子发力从窗户中横穿出去……白护法忽然脸色一边,呼喝道:“不好,那婆娘不知道什么暗放幽幽教那无色无味的‘散功香’,我们得赶在毒发无力之时把她给杀了,省得夜长梦多。”
“他们进了送子观音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