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武功的不明白,其他那些弱女子更不会明白,不明白就神秘,神秘就惊诧莫名,敬畏随之而来!
聂北也不明白,但聂北不会敬畏,他只知道,斧头大汉为自己的大意呼出了应有的代价。蓝火耗尽所有的力气全力一击,是到了效果,但是也是强弓之末了,斧头汉子头颅掉地的时候她也软跪了下来,胸前那对硕大圆美的山峦玉峰上下颤抖几下,连聂北的袍子都无法遮掩,聂北就是在这重生死关头的环境中也忍不住心头一荡,其他那些汉子倒不会像聂北那样怎么都忘不了‘色’一下,蓝火虽然美,但很致命,即时她脱光衣服站在那里,白莲教的男人也没一个敢转移注意力去看一眼,因为一眼风光一条命,命始终比风光贵重。
聂北趁此空挡一拐一拐的护到蓝火的跟前,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暂时死不了!”
蓝火挣扎着要站起来,伤得不轻,始终无力站起来,聂北握着明晃晃的军用匕首警惕四望,微微蹲了一下身体道,“扶着我站起来!”
“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会连累你而已!”
聂北撇了撇嘴道,“你忘记了你刚才怎么说的了吗,你说我可以推你挡刀子的,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扶着你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推你再我前面挡刀子,所以你无需难为情。”
蓝火柔和的望着聂北,嘴角慢慢弯了起来,露出一丝笑意,吃吃的道,“我现在知道寒冰那种臭脾气的女人被你用强的手段占有后为什么不但不恨你还对你念念不忘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含情脉脉的望着我的话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咯咯……之前还觉得陪你这匹大色~狼死得有些冤,但现在我觉得能和你一起死也是一种幸福!”
“你自己幸福就好了,别预我进去,我还想再尘世中赎罪!”
“我很差吗?”
蓝火妩媚的挑了一眼聂北,那勾起来的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用那把滴着鲜血的镰刀尖轻轻的在聂北的脸上刮着,说不出有多诡异。
聂北用微微推开那割人头就仿佛割草一般的镰刀,吃吃道:“你很美,但谈情说爱的事情能否过了这关再说?”
聂北气苦,自己够荒唐的了,没想到这火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