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把我娘放下来啊?”
王萍萍怯生生的瞥了一眼聂北和她娘亲,赤裸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娘亲,另一个就是曾经猥亵过自己的聂北,这光景让她粉面飞霞!刚才自己春情勃发的泄身又让他看到,这让她更加的羞臊,声音差不多也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单丽娟亦是羞到了极点,想下来却被坏蛋死死压在墙壁上,下面的小嘴被他那坏东西占据着,动一下就酸麻得要命,只能做起鸵鸟来,把那散发着高潮余韵的脸蛋‘窝’在聂北的脖子弯上。
聂北坏坏的调笑道,“我们的女儿萍萍真孝顺,懂得关心起娘亲来了。”
两女顿时羞不可耐,芳心羞窘,却无从辩诉,单丽娟忸怩的要下来,聂北用力顶了一下,她浑身轻颤,顿时气喘气急,软绵绵的安静下来了。
“萍萍,叫声父亲来听听!”
聂北打定主意要把人妻人母的尊严全部践踏,只有彻底打碎单丽娟那虚伪的尊严她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继续和自己交欢。
要王萍萍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坏蛋为父亲她怎么开得了口,单丽娟更无法接受女儿把聂北这坏蛋叫为父亲,她羞臊的道,“萍萍你不要听他的,娘是被逼的,他qiáng_jiān 了娘亲,我……啊……你、你不要动啊……我不、不要……嗯……”
单丽娟的话才说到一半那声音就颤抖起来了,最后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出来,却是聂北又开始耸动着屁股让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在单丽娟的肥田里插、捅、挺、顶起来。
“坏蛋、啊……我、我不要了、呜呜呜……”
单丽娟几乎是带着哭腔哼叫着。
聂北开始无声的chōu_chā 顶撞着人妻人母的花道,粗糙的物件拉下的时候把单丽娟肥田里那褶皱的嫩肉拖扯出来,水淋淋的嫩肉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发出妖冶的光芒,聂北刺顶上去的时候吧所有的东西戳回到单丽娟的花田里去……聂北温柔的轻抽慢送再到九浅一深,再由九浅一深到九浅多深,研磨、挑、压更是层出不穷,彻底的把人妻人母的霪欲挑逗起来……单丽娟再一次意乱情迷起来,双腿又开始有力的紧夹着聂北的腰了,搂住聂北脖子的双手动情的在聂北的肩膀周围摩挲着,抵靠在聂北脖子弯上的臻首秀发如云,那张火红的娇颜掩盖在秀发下面无法查看,但她急促火热的气息却扑在了聂北的脖子上,并断断续续的传出那哼哼唧唧的销魂娇呻,如诉似泣,娇腻哀婉,荡人心魄,“哎呀……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好烫啊……呼……”
“舒服吗?”
聂北的呼吸也有点重。
聂北一出声单丽娟顿时如惊醒的蟋蟀,哑声了,死死紧咬银牙,就是不吭一声。
聂北加快的顶撞的频率,惊醒过来的单丽娟很快便陷入了迷离的快感中,紊乱的呼吸带着压抑的‘唔唔唔’声。
聂北托着单丽娟那滚圆肥嫩美臀的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左手手指在交媾的地带抹着黏糊糊的霪水往她股沟上涂鸦,手指并不时的在股沟上划弄,并且按压、刮弄着单丽娟那敏感的菊蕾。
花田被粗长的东西戳到了zǐ_gōng 里去,正是死去活来的时候,那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手指划弄、按压时甚至比zǐ_gōng 被异物突入还要敏感,两处消魂的刺激使得单丽娟禁不住“啊”
的一声,所有的压抑顿时解除,羞怯怯的道,“不要啊……哪、哪里很脏啊……羞死人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