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尴尬了片刻才讷讷的道,“娘不是想抱孙子么,孩儿不勤快点怎么行呢!”
“勤快也不用会到家就想着、想着那事啊!”
干娘红着脸和儿子讨论这样的事情,难有些尴尬。
聂北装傻扮懵的反而道,“娘说的是什么事啊?”
“就是那事,你知道娘说什么的!”
干娘难堪的白了一眼聂北。
“吃饭?”
干娘羞怒的举起了玉手,恨恨道,“少胡扯,娘说的是房事,你晚上别总是折腾丽华!”
“我没有啊!”
“没有,娘的耳朵又不是聋的,晚上丽华喊得像个……嗯!”
说道这里干娘嘤咛一声无语了,端庄秀丽的玉面发热泛红了。
聂北心里忽然一动,最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办法,或许可以敲开干娘那充满伦理的芳心,不过……此时间干娘恼羞成怒的望过来,满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儿有意为之,而是孩儿血气方刚忍不住嘛,你想一下,孩儿一天到晚面对着娘你这个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娇妻,兴起也只能发泄在你儿媳妇身上咯,难道要我找娘亲你来解决啊?”
“你、你胡说八道!”
干娘的脸瞬时间红了,神色显得又羞又怒,一副惶然的样子。
聂北见好就,省的触及她的底线把她弄得恼羞成怒了,忙赔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娘别记在心里哦!”
聂北对着干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干娘吃吃的说道,“我、我当然不会放在心里!”
可是真的能当没听到么?谁也不知道,聂北的话就仿佛在她那平静的心湖里投入一块小石头,虽然不会泛起惊涛拍岸,但激起的涟漪却不是那么容易平伏,更何况这些天每个晚上都听到单丽华那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她早已经春心微动了。
两人好一会儿无言以对,聂北是居心叵测,干娘却是好不尴尬,但她却有一颗长辈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时巧巧扶着慵懒无力的单丽华走了出来,巧巧的脸蛋永远红扑扑的,好不可人,而单丽华因为才受聂北滋润,那粉红剔透的脸蛋上满布媚人的春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没巧巧扶撑着的话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来,那副饱受蹂躏、不堪风雨的样子教人心生疼惜。
干娘见单丽华这个样子,自然之道怎么一回事,心里难暗暗嘀咕着:北儿这么龙虎猛的,难为丽华了。
单丽华上身一件棉质小袄衣,纽扣没扣好,能看到里面一件ru白色的绣花肚兜,那绕后到鹅长脖子后的肚兜带子就像两根吊着两只肥硕玉ru的绳索,绷得直直的,只见小袄衣被撑起一个大山包,随着盈盈莲步轻微荡漾着,想来就是里面的重量让肚兜带子也‘紧张’。
小袄衣外面披着聂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几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着的亵裤被遮掩住,却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风,更无法抵挡单丽华那亭亭玉立的风姿,嫩白的脚丫子套在一双布拖鞋上益显秀气。
聂北忙走过去半搂半扶着慵懒的娇妻,关切道,“穿这么少,小心冷到!”
单丽华满含情意的瞟了一眼聂北,芳心欲醉,红着脸蛋讷讷的道,“妾身没事!”
干娘起身